“死者的身份?你們找到他的身份了嗎?”
佐藤說完,便將一份資料遞給了菊田。
“你自己看吧!這個人就是你們上次遭遇槍擊案的兇手!”
“槍擊案的兇手?”
聽到這里菊田趕忙查看手上的資料,這才發現,原來上次槍擊案的時候,曾經有大樓的監控拍下了一個男人的面孔。而那個面孔,正好就是死者的那張臉。
“除了這段影像之外,還有留在現場一枚指紋,同樣可以確定死者和殺手之間的關系。不過對于這名死者的身份,很遺憾,我們沒有在資料庫中查到任何的信息!”
聽完這個讓自己感到震驚的消息,菊田心中頓時猶豫了一下。他遲疑的看向了櫻川,櫻川顯然明白了上司的意思,于是兩人誰也沒有提起關于數據存儲卡的事情。
就扎樣,上次把千穗理和櫻川家搞的一塌糊涂的殺手終于找到了,但是這件事情卻并沒有就此完結,圍繞著殺手的身份,死亡的原因,還有那份存儲卡上的內容,這一切都充滿了疑惑。不過很顯然,眼下唯一可以繼續追查的,就只有兩年前六本木案件的線索了。
因為尸檢過程還在進行,所以最終的報告還要等幾天的時間才能到菊田的手上。在商談過死者身上的謎團之后,菊田和櫻川終于回到了辦公室。
“警部,我怎么覺得,這次的事情,有些奇怪呢?”
“我也覺得奇怪,想要殺死我們的人,卻突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而且還給了我們一份兩年前的尸檢報告。”
“那么,這個殺手的意思是,讓我們調查兩年前的那起案件嗎?”
“我認為是這樣的,而且我覺得,這次事件的幕后,隱隱還藏著一只黑手!在暗中掌握著一切……”
因為曾經作為槍手的死者留下了那份資料。所以菊田和櫻川不等不以此為調查的起點。菊田暗暗囑咐櫻川想辦法去調查一下當年那起自殺事件的資料。而他則拿起外套,離開了警視廳。
晚上,菊田提前跟千穗理打了招呼,沒有早早地回家。他走進了一家酒吧,在要了一杯威士忌之后,便坐了下來。大概等了有一會兒,正當菊田準備續杯的時候,一個許久不見的熟悉身影走進了酒吧,隨后看到了菊田的位置,便立刻走了過來。
“來一杯馬提尼!”
記者芥川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將公事包放在了一旁,隨后摘下眼鏡,擦拭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菊田先生,上次你從韓國回來,可是拒絕了我的采訪,我都跟報社沒法交代了!”
“您就饒了我吧!我可是警察啊,如果經常上報紙,以后被嫌疑人認出來可就麻煩了!所以能低調還是低調點好,而且,您不是已經得到了您想要的資料了嗎?”
……
兩人一通交談,酒保將兩人的酒分別放在了他們的面前。看到酒保離開,菊田這才低著頭,壓著聲音說道:
“今天請您來,我是想了解一下兩年前,六本木外國記者自殺事件的過程。”
“誒,那個?那可是公安案件啊!聽說當時FBI還參與了進來!我當時還在國外,對這個案子只是聽說,具體的也不清楚!”
“請問,西蒙·韋斯特這個人您清楚嗎?”
“這個人我倒是清楚一些,原來是華盛頓的常駐記者,警察參加白宮新聞會議的那種。我在美國的時候,曾經聽過他的事情。不過這家伙不合報社簽約,從來都是自己挖掘新聞。這在行業內倒是獨樹一幟,不過前幾年據說挖到了五角大樓的黑料,結果被逼離開了美國。說實話,他自殺我還挺意外的,那個家伙,可不是一個懦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