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我就是您的醫生內場,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內場先生。沒有人比您更了解我的身體。有您在這邊,我一切都很安心。”
出乎內場的意料,這位初次見面的黃先生,擁有著強大的內心,只見他談笑風生的和這些印度人打著招呼,就好像他真是來這里談生意的一樣。只見這位黃先生坐著輪椅被人從車上推了下來。此時他的身體十分的虛弱,可盡管如此,有著免罪協議在身他。還是極力的配合著內場的工作。
當黃先生身邊的人將輪椅推下了車子之后,內場便接過了輪椅的把手。隨后將黃先生推上了這些印度人準備的車輛。
上了車之后,黃先生就像老朋友見面一樣和內場打著招呼。他的表現,不但讓這些印度人信服,就連內場本人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曾經和他見過面。
就這樣,汽車一路沿著港口而行。只見那位黃先生,在車子走到一半的時候,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摘下了自己的手表,隨后交給了那內場先生。
“我記得上次咱倆聊天,你就說很喜歡這塊表。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不要嫌棄。你看,這可是一塊水手表!”
因為黃先生在說水手表的時候。突然輕輕的拍了拍內場先生的手臂。感到有些異常的內場先生抬起頭來。卻看到了黃先生嘴邊掛著一絲大有深意的微笑。
一瞬間,內場像是猜到了什么,痛快的接過了對方送來的手表。
車子一路行駛著來,到了港口。此時已是夜晚。輪船上漂浮著巴拿馬旗,顯示著它是一艘外籍郵輪。
當車子停穩之后,黃先生便被人推下了車。隨后又被這些印度人恭敬地送上了船。等到兩人登船之后。船只便繼續在港口上吞吐貨物。直到天亮時分,這艘船才漸漸出港,最后離開了海岸。
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陸地,內場的心理莫名的升起了一絲恐慌。不過比起他來,那位黃先生似乎鎮定的多。
“希望一切都能快點過去啊!我已經很久沒有拜訪過小野先生的店了。很想嘗一嘗他親手捏的壽司。”
黃先生默默的說著,卻在眺望著東方。面對這個神秘人。內場實在是吃不準,他到底是在配合自己,還是想毀滅掉自己?
在早飯之前,船上的醫生利用這里的設備,給黃先生的身體進行了一個全面的檢查。雖然名義上,內場才是他的醫生。但是在現代醫學,再高明的醫術也需要儀器設備的配合,所以內場對于黃先生的病情。也只能抒發一下自己心里的一些見解。
當全面的檢查結束之后,黃先生便被帶去享用早餐了。而內場則留下來,以醫生的身份參與討論黃先生的移植方案。
在正式進行移植手術之前,黃先生需要和供體進行HLA基因配型。這是為了避免在術后發生嚴重的排異反應所必須進行的程序。理論上,只有在同卵雙生的病人之間進行器官移植,才不會發生排異反應。可在實際操作中,我把移植的受體和供體僅僅局限在同卵雙生的病人之間,那么器官移植技術本身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基因檢測尚需一定的時間,因為一切檢測都是在這艘船上進行的,所以這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隱蔽。大概等了有一天左右,內場便拿到了關于黃先生的基因檢測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