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往日里又不是沒被師父責罰,雖然師父脾氣暴躁了一點,但也大多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說上兩句罷了,難道還會揍你小子一頓不成?再說了,有事也是我這個師兄頂在前面,你這個師弟怕什么,真是的!”孔西師兄安撫兩句道。
“也是啊!哈哈,多謝師兄提醒了,那我們快去煉器堂,免得遲到了,師父沒有好臉色!”班泉師兄心情總算好了許多,勉強笑了兩聲,但那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孔西師兄跟著跑了兩步,又猛地停了下來,在身后提醒道:
“慢點,別急躁,現在師父的臉色可不好看……”
許寧來到廚房,打算在廚娘這里用過早餐,然后再下山砍柴。
剛好遇到庶務堂堂主湯七也在這里用早餐,許寧嬉笑著上前打了聲招呼:
“湯師伯,早!”
庶務堂堂主湯七端著飯碗,一臉笑瞇瞇道:
“怎么?許師侄今天也這么早起來用早餐,年輕人么剛好是需要睡覺的時候,多睡一會多好!”
“可不是,但今天不行,一大早孔西師兄和班泉師兄來催我早點下山砍柴,看上去煉器堂應該出現了什么事情,砍柴的數量更是提高到了往日的三倍多!”許寧苦笑一聲,隨口發了兩句牢騷。
庶務堂堂主湯七沉吟了半響,放下手中的碗筷,嘆了口氣說道:
“許師侄,你這是想不通,你孔西和班泉兩位師兄為何對你沒好臉色吧?”
許寧微微點頭,皺眉道:
“是啊!我心里多少有些想法,要說大師兄韓岳對我還不錯,怎么大師伯門下的那兩個師兄就對我差了這么多?”
“你啊!很多事情沒有看明白,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件事情還應該在師父他們身上說起。”庶務堂堂主湯七瞪了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啊!這事情還牽扯到我師父,不會吧,我師父難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孔西和班泉兩位師兄對我愛屋及鳥,哦……不,恨屋及我?”許寧面帶古怪的詫異道。
“你這傻小子,你師父如何會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其實這事情也怪不得你師父和你大師伯,要怪也只能怪天意如此!”庶務堂堂主湯七笑罵道。
“哦,莫非這其中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隱秘,還請湯師伯指點一二?”許寧好奇的問道。
“那是自然,你拜師進入我赤鳳山以來,難道沒有想過,你師父傅民明明是二師弟,卻擔任宗主一職,而你大師伯庚山明明是大師兄卻只擔任煉器堂堂主?”庶務堂堂主湯七提醒道。
“這……當初我也不是沒想過,畢竟上山這么久了!按照我的想法吧,應該是大師伯在煉器上面的天賦很高,所以能夠擔任煉器堂堂主;至于我師父吧?應該是在修煉方面很有天賦,被上代宗主認為有支撐門戶的能力,所以才被破格任命為宗主一職?”許寧苦思冥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