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兩女,那唯一的男子則坦然多了,沒搞什么駐顏之法。
其人黑發黑須,一看便和魏合差不多年紀。也在三四十歲左右。
“又來一個,昨晚便聽到有人進隔壁房,沒想到是個這么年輕的后生。”男人笑呵呵的搖著手里蒲扇。
“在下梁虎耀,兄臺如何稱呼?”他朝著微微虛抱了抱拳。
“魏合。”魏合回禮,言簡意賅回答。“三位也是等待考核之人么?”
“正是。我們這個院子里的,都是帶藝入門,等著審核之人。”梁虎耀笑道。“這里不愧是大宗啊....想不到我等堂堂一方高手,手下也是有錢有人,如今也有被晾在這里干等的時候。想想還真有些不習慣。”
“梁兄創辦的金湖派,我們在汴州也是聽說過聲名。沒想到你身為派主,居然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求道。也是難得。”一旁一名女子氣質溫婉,柔聲道。
“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分別是周慕清,上官杏。”梁虎耀介紹道。
“周慕清周門主,乃是汴州相當有名的清流門副門主。
上官杏姑娘則是汴州上官家三代長女,也是上官家第一高手。汴州真人下,公認的第三位。”
“在這里,我等都是凡俗求學之人,這些身份背景在這里可什么都不管用,梁大哥休要再提了。”周慕清便是那氣質溫婉女子。
“世俗之事,如過眼云煙,我如今上山,盛名頂多維持幾年,便會被人超越遺忘。些許成績,不用在意。”上官杏認真回答道。
一般練武練到高處的女子,大多都臀腿曲線完美挺翹,但唯獨胸平。
可她卻不同,胸口鼓鼓囊囊,很是顯眼。和一旁的周慕清成鮮明對比。
幾人都是點頭。
能走到這里的,哪個不是練臟極限高手,這個層面的高手,誰沒有輝煌過去。
可不管如何輝煌,他們來到這里,為的是求道。求真。
修真修真,修的是真,而俗世那些,僅僅只是假。
“魏兄弟來得正好,我等三人今天第一次聚聚,何不交換一二情報,看看以后如何安排?”梁虎耀提議道。
“我贊同。”周慕清笑了笑,“我先來吧,我昨日出去打聽了一圈,我們和其余支脈選入的弟子都差不多,都得先修真境的基礎功決,轉換勁力。等什么時候全部勁力轉換完畢,功決練到圓滿,才能開始申請考核任務,確定能否進入內山定感。”
“內山便是玄妙宗真境福地所在。”她補了一句。
“這個我打聽到了。”梁虎耀道,“尋常弟子,要先修玄砂決,修滿之后,便可練七妙真功。
我們因為修為境界到了,則是直接開始練七妙真功,慢慢打磨。若是能將真功恢復到練臟極限。那么就能申請福地突破。”
“另外。”他補充,“我們到時候,會被混編入修七妙真功的進階弟子。和所有人一起修行。”
“這七妙真功,不知難度如何?”周慕清擔心道。
“難自然是難的,但這是基礎,不練滿,后面據說是沒法選真境武學的。”梁虎耀嘆道。
“每年都應該有我們這般的人上山吧?梁大哥有沒有打探過,成功練滿需要多久,成功之人有多少?”上官杏出聲問。
這個問題很關鍵。
魏合和周慕清都看向梁虎耀。
“我確實打探過....”梁虎耀嘆息,“我們這類人,因為是境界還在,倒過來修行,一開始速度會比尋常弟子快了很多。
但,因為元血不足,后繼無力,越到后面,越難突破。
并且,七妙真功本身難度也極大。對悟性要求極高,修行進度也會極慢....成功之人....幾十個里能有一個,就算不錯了。”
“這么低么?”周慕清皺眉起來。
“沒辦法,這門真功本就極難。我們相比尋常弟子,先練了其余功法,元血被占用,稀少許多,成功率就更低了。”梁虎耀嘆息。
不過希望雖然渺茫,但在場之人,哪個不是天才橫溢之輩,對于自身的自信,都是長年累月積累起來。
再難,都到了這里,也不會有任何退縮。
先試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