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蔣琴才回過神，聲音有些顫抖：“卓兒，你真的開竅了？”
雖然他們不相信類似開竅的鬼話，可是扭彎的鋼管卻做不得假。
兩人都有些懵。
陳卓面不改色：“嗯。”
陳向然表情復雜，將陳卓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次，忽然拽著蔣琴進入了房間。
大約十分鐘后。
兩人打開門走了出來。
蔣琴的眼眶有些微紅。
至于陳向然，他的手里拿著一張銀行卡。
來到陳卓旁邊，陳向然將銀行卡遞過去，頓了頓才開口道：“兒子，你以前的武道課成績一直都很差，但是我和你媽從來都沒有怪罪過你。在我覺得，以后你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未嘗不好，甚至有時候我還奢望你就這么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但是現在看來，你應該是有意走武道一途。你已經成年了，有了自己成熟的看法，我跟你媽不好干預你的選擇。
你的選擇，我也很理解。年輕人嘛，誰都喜歡熱血……
不過你應該知道武道這一條路并不好走，它充滿了風險、危機。既然你選擇了它，就要做好各種心理準備。
而且這條路，以后我們沒辦法幫助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這銀行卡里面是我和你媽這些年存下來的錢，本來是打算留給你娶媳婦用的。但剛才我跟你媽商量了一下，將它們全部拿了出來給你。因為若是你要走武道，無論是兵器還是丹藥，或者購買功法，都需要大量的錢，這些錢雖然不多，但也代表著我們的心意和決心。
你成績普普通通，我們不怪罪。
你如果想輟學，我們想辦法。
你想進軍武道，我們全力支持。
別人家的父母，一心希望自己子女成龍成鳳，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龍鳳？在我看來，只要兒子你行的正坐得直，放手讓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是最好的培養。
所以。
無論你做什么，爸媽都支持你。”
“爸，我……”
陳卓鼻子一酸，內心深處某個柔軟的地方似乎一下被狠狠撞中。
陳向然想摸一摸陳卓的頭，但猶豫了片刻還是縮回手。
他笑道：
“行了，別矯情。卡里沒多少錢。”
“……”
陳卓醞釀了半天的情緒直接被憋了回去。
他原本想著騙父親的養老本。
結果沒想到父親將他的老婆本拿出來了。
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片刻后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那……到底有多少？”
陳向然哈哈大笑：“臭小子，這么迫不及待了？自己去查，免得現在我告訴你了，你心中沒了期待。”
“但是……”
“沒有但是。”
“可是……”
“閉嘴。”
說完后，就拉著欲言又止的蔣琴進入廚房。
煮飯了！
“……”陳卓差點憋死。
爸，你沒告訴我密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