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正想說話，忽然眼珠子瞪大，他迅速抓住陳卓的手，直接將陳卓衣袖推了上去。
這一看，他呼吸都急促起來。
“好家伙！好家伙！”
陳卓呆呆站在原地，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老師？”
何超反復看了許久陳卓的左右手，甚至捏了捏、摸了摸。若不是陳卓知道自己老師性取向正常，而且早已結婚，恐怕心里都會發毛。
許久后，何超忽然問道：“你已經淬煉了雙手幾條經脈？”
陳卓道：“兩條。”
“才兩條！”
何超眼睛放光，抑制不住激動：“原來傳聞是真的。”
陳卓愣愣道：“老師，什么傳說？”
何超哈哈大笑：“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手臂跟之前有區別嗎？”
陳卓點點頭：“嗯，我發現了，似乎比之前更通透了，而且隱隱有著晶瑩感。我猜測應該是經脈被淬煉后，血氣充盈的原因。”
何超放下陳卓的手，走到一邊，眼里布滿了異彩：“你說的有一定原因，但其實最關鍵的原因是你當你淬煉經脈后，手臂的肌肉發生了質變。在之前，武道界曾經有個傳聞，就是淬煉經脈的極限并不是銅皮。銅皮鐵骨只是武者最基本的展現形式。
任何一個人淬脈成功，都會成為銅皮，可刀槍不入。這也是當武者淬脈后，基本上不懼槍彈的原因。但武者之中，總有天才的出現。這些人在淬脈成功后，肌膚跟普通武者的銅皮并不一樣，而是更有韌性、更強大。”
陳卓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他問道：“老師，您是說我的……”
何超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道：“既然淬煉經脈有極限，那么理所當然，淬煉骨骼也有極限。而這兩個極限，武道界有個說法，叫：冰肌玉骨。”
“冰肌……玉骨？”
陳卓臉色變得尷尬：“這不是形容女子的成語嗎？”
“錯！大錯特錯！”
何超沉聲道：“何謂冰肌玉骨？
當經脈淬煉到極限，那么全身皮膚就會呈現出晶瑩光滑、如同最純凈的晶冰一般奪人眼球。才有了冰肌一說。
當骨骼淬煉到極限，則全身骨骼會變得如同璞玉一般。全身骨骼再也不是原來的模樣，而是發生蛻變，宛若白玉。
這就是冰肌玉骨的來由！
但是后來地球武道經歷了幾次衰退，普通人早已經忘記了冰肌玉骨的真正意思，漸漸用它來形容女子的容貌了。”
原來是這樣！
陳卓眼珠子瞪大，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何超眼神復雜看著陳卓的雙臂：“我涉足武道數十年，從未聽過有哪個武者在修煉的時候達到冰肌玉骨這個層次。原本我以為它只是武者對于修煉的一個美好期待。但直到今天見到你的雙臂，我才明白，傳聞居然是真的。你現在才淬煉兩條經脈，身體皮膚就已經有了晶瑩剔透的趨勢。若是上肢六條經脈全部淬煉完，那完全可以呈現出傳說中的冰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