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冒險者公會,鄭乾支付10金幣的包場費。
王城公會底層共有315張桌子。
這些桌子可不是公用的,想坐,就必須支付桌臺費。
離雇傭板越近的桌子桌臺費越貴。
想要包一張桌子更是天價。
為了方便進出公會,鄭乾包了最角落也是最便宜的一張桌子,不過依舊要每個月8金幣的開銷,茶水費2金幣,每個月共需要10金幣。
媽的,萬惡的資本主義,真尼瑪貴!
走到桌前,鄭乾驚訝的發現,桌上只有鄭瑟匹。
“怎么就你一個人?他們人呢?”鄭乾上前好奇道。
鄭瑟匹本在桌上,聚精會神的盯著手里的一張照片。
鄭乾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一大跳。
“臥槽!”
鄭瑟匹回頭一看:“噢,丑男,你來啦?”
“看什么呢?”鄭乾歪著腦袋,打量他的照片。
鄭瑟匹連忙把照片疊好,塞進自己的口袋:“沒,沒什么。”
“是嘛。”
鄭乾也沒興趣。
MAX的龍感知豈是人類的動作所能規避的?
即便折疊了塞進口袋,鄭乾會拐彎的視線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張女人的畫像。
紅發,長得嘛…有點微胖,五官富態十足,雍容華貴。
但對看慣了貓南北這種美女的鄭乾來說,長得也就那樣。
這色批不是挺好色的嗎?怎么剛才一個人盯著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照片看?
鄭乾有些好奇。
但看鄭瑟匹一臉尷尬,忙于隱藏的樣子,總感覺直接問他好像對他不太好。
更何況,鄭乾也不感興趣。
“另外三個呢?怎么就你一個?貓南北去哪了?”
散開龍感知,遍布整個王城,鄭乾發現貓南北居然不在王城內。
鄭瑟匹道:“卡徹斯基上午接了個緊急任務,帶沈晶冰和貓南北已經出城了。”
“緊急任務?”鄭乾好奇,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今天冒險者公會的人流格外的快。
四處張望。
不少冒險者進了公會,就徑直奔向前臺,跟前臺交流了幾句后,就急匆匆的出了公會。
往日的話,公會里的冒險者大部分都是任務回來,會坐在自己包的桌上聊天打屁,喝酒吃肉。
今天明明人很多,這種現象卻一個都沒有。
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濃濃的愁色。
“你不知道嗎?卡徹斯基罵罵咧咧的,說你身為隊長還遲到什么的,才讓我留下來等你。”
鄭瑟匹的話更讓鄭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底什么緊急任務?”鄭乾追問。
鄭瑟匹答道:“國王司徒宙的女兒,長公主司徒儀被人擄走了。”
“啥玩意??”
鄭乾一驚。
司徒儀這個人鄭乾當然知道。
川東長公主,國王司徒宙一生膝下無子,這是他唯一的女兒。
傳聞有川東第一美人的稱號,各國王子的提親隊,踢斷了多少根川東皇宮午門的門檻,都無果而歸。
“長公主也能被擄走?”
“害,還不是那小丫頭自己找事?”
鄭瑟匹掏出瓜子,邊磕邊說:“這段時間,冒險者和軍隊死的人太多了,聽說司徒宙一直在操心這事。
所以為了給父王分憂,司徒儀就自己奔去各大城市,做招兵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