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話語如同一聲宣判。
殺氣騰騰的低吼,震痛了每一個人的鼓膜。
四個想要逃走的鷹谷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他們分明看到,鄭乾抬起的手上,四根手指已經凝聚了四枚風刃。
沒有人會懷疑,只要他們敢踏出這會議廳半步,鄭乾就會大開殺戒。
“我殺這個胖子,是因為他態度不好。
而我的要求是2小時之內,宣發商團全體決策層來這里集合。
現在只過去了53分鐘,你們還有1小時7分,不算違背我的要求。
你們懂不懂我在說什么?”
鄭乾有恃無恐的說完,冷峻的目光一掃四人。
四人頓時嚇的一個激靈,連連點頭。
“我…我們懂!”
“那就好。”
鄭乾提起那顆人頭,扔給了他們。
“記住,我叫鄭乾,你們只有1小時7分鐘,不,準確來說,是1小時6分鐘。”
殺意毫不掩飾。
鄭乾的話語就像死刑宣判一般的絕對。
四個鷹谷人聽完,立刻像逃一樣抱著那個矮胖鷹谷人的頭沖了出去。
鄭乾不動聲色的抬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染血的茶,如飲甘蜜。
果然,人渣的血和普通人不同,格外的美味啊。
就這樣,鄭乾和劍仁靜靜的等待著。
直到離約定時間還有兩分鐘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全都是皮鞋敲擊地板的咔咔聲。
很快,大門打開,三十多名鷹谷人火急火燎的沖進了會議廳。
“來了?坐。”
鄭乾翹著二郎腿,冷聲說道。
滿是鮮血的會議廳沒有清理。
剛才那個矮胖鷹谷人的血才干了一半,黏糊糊的。
尸體也像垃圾一樣扔在角落里。
堂堂一個國家會議廳,現如今看上去就像屠宰場一樣。
這些商人哪里見過這等場景,一個個不由心虛的吞了口唾沫。
雖然不情愿,但想起剛才代表們拿著人頭跑回來的場景,一個個只能坐上那帶血的座位。
待所有人入座,鄭乾這才放下了二郎腿,淡淡的說:“抹黑老兵,是你們指使的吧?”
為首一個螺旋胡子,戴著牛仔帽的男人抹了一把額頭虛汗,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們可沒有抹黑老兵。
人民怎么理解是人民的自由,我們只是…”
“你以為我是在詢問你嗎?!”
又是一掌,長桌被鄭乾拍成兩半。
咆哮聲甚至震碎了玻璃窗。
宣發商團眾人頓時嚇的汗如雨下。
鄭乾掃視了他們一眼,冷聲道:“丘吉普斯怎么死的,忘了嗎?
你們這些資本家,明明已經賺了三輩子都用不完的錢,也要賺更多,一條人命在你們眼里連一個銅幣都不值,是嗎?”
說罷,鄭乾起身,走到矮胖子的尸體前,一腳踩在他身上。
“從現在開始,你們旗下所有企業出刊的任何刊物,都要經過天山政府的審核。
記住,是所有!不通過的,不準刊登。
別跟我談什么自由。
自由的市場給你們,你們非要為了點蠅頭小利搞的一團糟。
你們就是賤!就是喜歡得寸進尺對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從現在開始,沒有自由可言!
且宣發商團稅率,從12%調整到40%,如果再不服從,就調到200%!離開天山就以叛國罪論處,世界通緝!”
“這怎么可以?”
為首那個螺旋胡男人一聽這話,連忙起身:“藝術和創作如果受到限制,還……”
“我不是在征詢你們的意見!”
鄭乾的聲音陰冷到了極點:“要說自由,我給你們自由:服從或者死,自己選。
先說好,我的感知可以覆蓋整個羅迪尼亞大陸,我也擁有單人對抗整個國家的戰斗力。
你們如果敢違抗,盡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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