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一路上都用相機拍攝著地獄里的風景,他看上去就像是來旅游的。他在服兵役的時候就經歷過了幾次戰役,雖然那些都是叢林戰役,但并不妨礙他學習到在干旱地區的野外求生本領。因此,相比其他和薩洛蒙同樣有些灰頭土臉的秘法師,尼克·弗瑞由于準備充分,他在地獄里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至少美軍軍糧比肉干要有營養一些,不用擔心口腔潰瘍的問題。
當他見到薩洛蒙的時候頓時喜出望外,因為這一路上他遇見了許多不明白的東西,而那些秘法師的態度比薩洛蒙還糟糕,他們都不愿意解答尼克·弗瑞的問題:這個凡人的膽子大到狂妄,這種感覺讓秘法師們極為不舒服。因此他們雖然答應了弗瑞,但確也沒有回答他的閑心,甚至對于弗瑞送出的食物也不屑一顧。
“你看上去糟透了。”尼克·弗瑞不忘先在口頭上占據優勢,在這之后他才開始關心起薩洛蒙的狀態。如今他還堅持穿著那身黑色皮衣不肯脫下來,似乎他擔心一脫下衣服就能看到在他肚子里操縱的小外星人。其他秘法師都較為明智地換上了較為清涼的服飾,只有尼克·弗瑞和薩洛蒙還在飽受服裝的煎熬。
“是啊。”薩洛蒙有氣無力地回應道,“快點結束吧。”
“等等。”一位秘法師抓著一個隱約有著人形的東西走了過來,打斷了對話。“你應該聽聽他在說什么。”這位較為年輕的秘法師示意尼克·弗瑞看著這個紅彤彤的扭曲人形,“他是剛剛下地獄的,他好像再說斯塔克什么的……”
斯塔克撥通了一個電話,他等了許多,電話那頭卻沒有人接聽。
他煩躁地走來走去,過了一會,他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卻也同樣無人接聽。最后他忍無可忍,直接撥通了神盾局的辦公電話,結果卻是瑪利亞·希爾特工接聽的。
希爾特工對于斯塔克現在的情況也無能為力,誰也不知道那個恐怖分子是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的。希爾特工只能告訴斯塔克,那個恐怖組織和CIA沒有關系,不是美國政府豢養的反政府武裝,她無法提供任何信息。
“尼克·弗瑞在哪?”斯塔克不耐煩地問道,“難道就沒有能夠提供信息的人嗎?”
斯塔克現在也有些后悔挑釁那個恐怖分子了,但因為哈皮重傷住院,斯塔克在氣勢上也不愿意輸給恐怖分子。所以他只能在媒體面前強撐著,然后私底下尋求幫助。
“我也不知道弗瑞局長現在在哪。”希爾特工說了謊,她知道尼克·弗瑞現在的位置。經歷過那次任務的所有特工都簽訂了保密協議,不能透露那天發生的所有事,而希爾特工作為尼克·弗瑞的助手,在之后的工作中也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但處于保密原則,她什么也不肯說。
“可是我報出了我的門牌號啊!”
“我建議你接受神盾局的保護,我會派遣特工去護送你和波茲小姐。”
“但是這樣也就意味著我輸給了恐怖分子!”
“你到底在堅持什么,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