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斯凱舔了舔嘴唇,“我的嘴里怎么有一股紅茶味,衣服上還有餅干屑?”
正在空中巴士貨艙改建成的實驗室里忙碌的菲茲和西蒙斯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他們對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他們比斯凱更早地發現了異常,現在飛機正在開往084任務的地點,他們不想因為這種小事麻煩科爾森,所以只能私底下交流。
作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們很早就交換了意見。
“我們也有和你一樣的感覺,我們現正在調查是,哪種化學物品讓我們產生這種感覺。”西蒙斯歡快地說道,“據我所知,我們搬上飛機的實驗藥品里沒有可以讓我們嘴里產生紅茶味道的東西,所以只可能是某種有趣的化合物,并且我們還沒有中毒,應該是某種無毒無害的物質。菲茲正在檢測貨艙的空氣成分,或許客艙的也需要檢測……哦,斯凱,我們并不會責怪你背著我們偷吃餅干的,如果有機會,你可以嘗嘗我奶奶做的曲奇。”
“嗯,很好吃。”菲茲點頭同意,“在神盾學院開學的時候,她就帶了一大盒曲奇。還有一堆茶包,真是個十足的英國人。”
“如果我們能找出這種化合物——可能是某種特殊茶多酚——那樣我就能省去喝茶的時間了。”西蒙斯沖著斯凱笑了笑,繼續在一堆化學品中間低頭忙碌。
斯凱又舔了舔嘴唇,嗯,甜的,放了很多糖,和她的口味差不多。她對于西蒙斯的解釋并不滿意,這件事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她很向往特工的生活,但如果在生活中隨時都可能碰上詭異的事情,那這個職業未免也太過糟糕了。
還有,為什么她把餅干屑塞進嘴里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想到小熊曲奇?這也太奇怪了吧?
不過這些疑問很快就被第一次參與正式的興奮給沖淡了。她十分自然地戴上自己之前買的墨鏡,透過深色鏡片四處張望,做出某種有些帥氣的特工手勢和行動暗號,這是她剛剛從神盾學院的行動指南上看到的。或許格蘭德·沃德特工并不在意她能不能打,但斯凱對于出外勤還是十分感興趣的。
等等,墨鏡?我什么時候買的墨鏡?斯凱趕緊摘下墨鏡看了一眼,然后又掏了掏牛仔褲口袋,從里面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商店小票。
我什么時候去過紐約了?
“梅?”科爾森特工拿著一份表格找到了正在駕駛空中巴士的梅琳達·梅特工,“等到這次任務結束之后,我們有一個地方需要去。”
“哪兒?”
“紐約,我們要去拜訪一個人。”
作為引發一切怪事的中心,薩洛蒙神態自若地喝著紅茶,將曲奇推到客人的面前。只不過來到這間公寓的客人已經換了一批。這次的客人狀態有些糟糕,秘法師是把他從玄關的地毯里拯救出來的,如果不是薩洛蒙出門時晚了一步,這位客人就會被悶死在毯子里,人造人也會給他戳上一刀。
尼克·弗瑞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向一臉悠閑坐在對面的秘法師問道,“怎么樣?”。
之前被悶在毯子里的感覺十分不好受,悶熱、逼仄,那張毯子還差點勒斷他的肋骨、擰斷他的脊椎。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脫下這身黑色皮風衣——這可是高科技防彈衣,底下那件衣服也是防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