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倒是沒錯。”斯塔克自己拿起了那杯威士忌喝了一口。“我有一個想法。”他說,“你的機器和我的鋼鐵軍團……好吧,我知道這行不通。那得到號碼的賈維斯加上鋼鐵軍團呢?”
“斯塔克先生。”哈羅德·芬奇重重嘆了口氣,“那些號碼并非全都是受害者,事實上,有許多號碼都是加害者。這需要調查,有時候我們往往只能在最后時候提供幫助或者阻止命案的發生。還請不要做這樣的打算了,斯塔克先生,完成了這項工作之后我就會離開,你是找不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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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洛蒙鼻青臉腫地回來了,他的顴骨比過去更高了。他走出傳送門之后,立刻就朝最近的沙發倒了過去。斯塔克探出頭,看了眼暈頭轉向的秘法師,好奇地提出了問題。
“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
“只是打了一架。”秘法師把頭埋進沙發里,甕聲甕氣地答道,“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肖女士怎么樣了,達蒙內特先生?”芬奇先生有些緊張。他是知道薩姆恩·肖被秘法師雇傭的事,現在薩洛蒙的狀況算不上好,身為普通人的薩姆恩·肖就更不用說了。
“不,她很好。她在開女子會,喝酒喝得正開心呢。”薩洛蒙艱難地翻了個身,呼出了一口滿是酒氣的嘆息。薩洛蒙在看書的時候下意識地拿起了杯子,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貞德開了多瓶片葡萄酒,貝優妮塔全程只是旁觀,一點提醒的意思都沒有。等到他終于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他只能看到旅館房間內其他女性戲謔的眼神——尤其是薩姆恩·肖,她看上去最開心,特別是當貞德試圖把他從陽臺上扔下去的時候。
“她們為什么會這么對你?”
“或許是因為那里只有我一個男性吧。”薩洛蒙接過斯塔克遞來的冰袋,放在了顴骨上。他疼得齜牙咧嘴,但這間屋子里的其他人沒有一點同情他的意思——“我們可是男人!我們敢摸青蛙,所以我們是男人!難道你們對這種暴行就沒有一點意見嗎?”
“我不認為摸青蛙的就是男子漢,達蒙內特先生。”芬奇先生僵硬地轉動身體,看著薩洛蒙說道,“肖女士的性格的確有些惡劣,但她不至于做出這樣過分的惡作劇。我認為你肯定犯了什么錯。”
“你說了什么?”斯塔克坐在了沙發了另一頭,“我可以告訴你錯在哪兒,只要你說實話。”
“真的?”薩洛蒙剛想說出來,就想起了斯塔克以為瑪雅·漢森已經死亡這件事,他只好把問題重新吞回肚子里。“算了,沒什么。”他說,“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們。斯塔克,芬奇先生,告訴我我什么時候才能在家里使用電腦而不用擔心咒語被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