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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范達爾呼出了長長的一口氣。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軍隊出發的時候沒有帶上那么幾艘飛艇。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用擠在可悲、密集、同時充滿了流浪漢和嘔吐物的車廂里,像是擠在金屬罐子里的魚!
達茜也松了口氣。給阿斯加德人當向導可沒有她想象的輕松,這是簡·福斯特對她扔掉汽車鑰匙的懲罰——她最開始還以為那是獎勵來著,畢竟擠在一群肌肉猛男中間可是她的夢想。可是上路不久她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些英靈戰士不愿和她搭話,過于猛烈的男性氣息幾乎讓她窒息。
“我們終于到了。”達茜如釋重負地說道。她瞇起眼睛抬起頭,卻沒有發現自己想要看到的人。她現在只想要一個不是穿著盔甲的人的擁抱。“你不是已經到了嗎?”達茜撥通了電話,在她的余光里,阿斯加德士兵正旁若無人、步伐整齊地通過校門。
那些保安在猶豫了一下之后放棄了阻攔。
他們選擇了報警。
“我是到了,達茜。”薩洛蒙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但是飛機開啟了反射面板或者是類似的東西,也就是說,飛機是隱形的。科爾森特工正在找地方降落,他認為格林威治大學的中庭還不錯,那兒有一大片空地,還有草坪——沒錯,神盾局就喜歡降落在草坪上,就像他們來找我的時候降落在伊頓公學的草坪上一樣……好了,索爾和希芙到哪兒了?我不希望在小學生踏青的時候走丟那么一兩個人。”
“其他人和簡一起乘坐艾瑞克的車,車里都快塞不下了。但是……他們要穿過M4公路……”
“你的意思是,他們被堵在路上了?”
“是的。或許M25公路會更快一點……”
【注:M25公路的長度幾乎是M4公路的兩倍】
電話那頭是長長的沉默,達茜撅起嘴,無聊地踢著所有能踢到的小石子。薩洛蒙對于倫敦的路況深有體會,他甚至懷疑設計這套交通系統的人是從地獄來的魔鬼,他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比堵車更可怕的刑罰了。
倫敦的道路每天都在創造巨量的負面情緒和對于魔鬼來說甜美多汁的意外事故靈魂?
過了好一會,薩洛蒙才重新開始說話,“索爾難道沒想過轉動他的錘子提前飛過來?”
“他可以,但他不認識路……我覺得希芙似乎對簡有很大的敵意,如果索爾抱著簡飛過來的話,我不保證她不會一劍把簡戳死。”
“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