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貝優妮塔修長白皙的手臂環繞著薩洛蒙的脖頸,秘法師能夠感覺到魔女溫熱潮濕的呼吸拍打在脖子上,皮制臂環上的金色細鏈連接著兩塊睡衣上的黑色薄紗,如同黑色的翅膀將薩洛蒙包裹了起來。“只不過是一份報告罷了。”薩洛蒙轉過頭,吻了吻魔女的嘴唇,熟悉的香氣讓他徹底放松了下來。
“漢德特工帶著我的怒火去執行任務了。”
“是那件事嗎?”貝優妮塔想起了之前薩洛蒙情緒波動的事,這種情況相當少見。那天薩洛蒙剛剛結束課程返回家中,打開游戲之后卻發現約好的隊友沒有上線。緊接著他就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但都無人應答。那天薩洛蒙沒有打開游戲,而是灰溜溜地躺到了床上,神情萎靡地接受魔女的愛撫,像一條受傷的小狗。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失手,自己并非無所不能的,他不能拯救所有人。他承認自己的失敗,然后痛恨,緊接著是反思,最后是無奈與正視。
就算他再強大,他也無法救下每一個凡人的性命。從小到大,每一位卡瑪泰姬秘法師都會告訴他,任何心靈上的破綻都會導致墮落。他不斷提醒自己,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她成功了嗎?”貝優妮塔對報告根本不感興趣,她只不過是看出薩洛蒙心中的煩悶,這才順著他的語氣往下說。
“讓我們接著往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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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科技。”科爾森特工在一塊白板上寫下了這個名字。在這個名字周圍,則是科爾森小隊迄今為止遇到了所有麻煩。
科爾森特工將賽博科技與死亡戰士鏈接在了一起。“賽博科技制作了死亡戰士,然后給奎恩遞過東西。”斯凱點點頭,她對自己的第一次任務印象深刻。“奎恩為千里眼效力,千里眼就是加勒特。加勒特把格蘭特·沃德安插進空中客機,因為他想知道我是怎么起死回生的。”
漢德特工翻了個白眼。“我們死而復生的過程不是一回事。重點是約翰·加勒特。”
“一直以來,都是加勒特主導開發蜈蚣血清。”菲茲很快從格蘭特·沃德背叛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這很不容易,因為格蘭特·沃德真的救過他和西蒙斯的命。最開始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那是事實,然而被這件事傷害得更深的人卻是斯凱,那個維多利亞·漢德特工一直瞧不上的菜鳥女黑客——她剛剛和沃德特工確立了關系,結果就發現沃德特工叛變。這和她第一次轉正成為真正的神盾局特工之后,神盾局立刻覆滅一樣倒霉。
她是最想抓到格蘭特·沃德的人。
“所以他需要GH352作為最后的成分,讓蜈蚣戰士得以穩定化且擁有再生能力。”
“這也是為什么沃德需要硬盤的原因,硬盤里有全部關于科爾森和斯凱的研究資料。目前為止,只有他們兩例明確使用GH325的病人。”梅琳達·梅看向維多利亞·漢德。她是目前在場的唯一一位非神盾局特工成員。她過去是,但是她現在換了個老板,可這并不妨礙她為人類的安全繼續奮斗,這也是薩洛蒙招募她的原因。
“不止這些,斯凱還為他們留了些小驚喜。”科爾森特工指的是格蘭特·沃德劫持斯凱,讓她破解那塊硬盤的事。格蘭特·沃德將斯凱帶到了空中指揮部上,如果不是科爾森特工搭救,她根本沒法脫身——漢德特工指的就是那件事,因為科爾森特工的脫身辦法就是乘坐著那輛飛行汽車從天而降。如果不是漢德特工申請人工智能的幫助,就科爾森特工這么顯眼的行為肯定會被人認出,然后遭到追捕。
“特洛伊病毒,極具傳染性。”斯凱說道,“現在正在慢慢探查他們上傳了硬盤資料的每個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