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我,閉著眼睛都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還用你來接。”
“知道了,我們回去吧,我被蚊子咬了好幾口。”
“那你不進來等著。”
“怕你看到我就回家啦,看見您在里頭,我就放心了。”
“你這丫頭,我還能跑到哪里去啊。”
一老一小摻和在一起,出口的話語,被來往的清風吹散。
“這不是出去看看了嘛?怎么沉著一幅黑臉回來,遇到劫色的啦。”邢藝源看著黑著臉的鄔逸暢說道。
“喲,裕裕也回來啦,怎么也擺著一張臉啊,你們該不會是.....都遇到劫色的了吧。”
兩人對于剛才的事情都莫不提口,這是他們第一次遭到女人的唾罵,還真沒人敢這么罵他們過。
于是很有默契的都閉口不談,各自回了屋內。
剩下幾人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褚裕幾人在清水灣逗留了好幾天,也沒老先生下山,只得到一張藥方。
老神醫說道:“這也沒必要我親自下山,你們把這藥方拿回去,按時煎藥給病人服藥就行,此病不能根除,只能暫緩,你們還是去找找別的好人吧,一兩年之內,老人家沒有什么事情。”
邢藝源氣的發瘋了,直咧咧,“你這怪老頭,直接告訴我們不就行了,還遛了我們這么多天,不能根治直說啊。”
褚裕攔下了鬧騰的邢藝源,一記冷眼過去,對方立馬不鬧騰了。
“哈哈,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樣子,你們有求于我,我逗留你們幾天怎么就不可以呢,你們家老人家沒什么大礙,并發癥而已,好好調養一下,再一兩年內找個厲害的大夫,我只能暫緩,沒說能根治啊。你們沒事就走吧,藥方拿好,不要來擾我清凈。”老神醫背過身揮了揮手。
意思很明顯,在趕人了
“你個死老頭,說什么呢?你放開我,我要去揍他一頓,這人太讓人生氣了。”邢藝源揮著拳頭說道。
“行了,他說的對,我們是來求人的,不是來當少爺的,既然藥方拿到了,就趕緊拍回去給我爺爺吧,讓他給爺爺調藥。”卞梓皓說道。
他心里也是有些著急的,擔心褚爺爺的狀況。
“嗯,拿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耽誤了不少日子,回去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我們呢。”鄔逸暢扶了扶眼鏡看著天邊湛藍色的天空說道。
“走吧。”褚裕淡淡的說道。
回去收拾了行李。
一行人開著來時的房車走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仿佛他們根本就不曾來過。
這里本該就是不屬于他們的世界,短暫的相遇,只是為了后面的相遇做鋪墊。
他們離開后,天邊的藍天被烏云籠罩,不一會兒就烏云密布,頃刻間就下起了暴雨。
而此刻正在上山采藥的余櫻檸,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淋了個正著,到處找躲雨的地方。
來到了上午褚裕他們來到的竹屋。
余櫻檸站在屋檐底下,躲著暴雨,屋檐底下也不能完全避雨,鼓起勇氣,敲了敲竹屋的門。
“你好,有人嗎?能躲個雨嗎?”
屋內傳來腳步聲。
余櫻檸知道,這下有戲了,能有個地方躲雨了。
“你是誰啊。”老人家開了門,問道。
“我是山下余家村余浩民的孫女,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上山遇到了暴雨,看見您的竹屋想進來躲躲雨,不好意思,老爺爺,打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