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櫻檸安撫著他們。
“你們的臉,沒有什么事情,放心吧。我會給你們治好的。”余櫻檸說完,直起身子,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是有什么大問題么。
經過溝通之后,余櫻檸了解了,這戶人家,姓李。
兩個孩子分別叫李豪和李園。
女主人叫馮瑪麗。
是個挺陽氣的名字。
男主人的名字非常的大氣,李海潮。
“怎么沒看到,馮太太呢?”
“哦,她啊,她去山頭了,過會兒就回來了。”
“山頭?”余櫻檸有些不太理解的疑問了一句。
“就是另一座山。”
“那從這邊過去,應該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到得了的吧。”卞梓皓問道。
“那倒是不會。”李海潮放下了手里給他們倒茶的茶壺。
走到窗戶邊。
他們坐在一扇窗戶邊,這個玻璃還是有花紋的那種,根本看不到外面。
李海潮推開了窗戶。
清風迎面而來。
那是一副怎么樣的畫面呢,浩瀚的山野,此起彼伏的山巒,波濤起伏,一山比一山高。
在翠綠之中,還夾雜著星點的不一樣的顏色。
那是大地**外在的顏色。
一條蜿蜒如蛇形的山路,在翠綠中穿行。
在大山的腹部消失,看不見它的盡頭。
“我們開了一條路,直接從這穿過去就好了,從這兒過去,可以直接到對面山的山腰。”李海潮說道。
“冒昧問一下,李先生,這附近的山,您是都承包了嗎?”卞梓皓看著他,問了一句。
“我哪有那么闊氣啊,就眼前的兩座山,我包下來了,種種果樹,養家糊口罷了。”
“李先生您怎么會想到來這兒里開發呢,發展您的事業。”
“這個啊,說來話就有些長了。我和瑪麗,原本也是來這打工的一員。后面,公司裁員,我們受不了沒完沒了的加班,索性就想自己干一番事業出來。這不,運氣挺好的,賺了一點小錢。”
“后面,城里生意也難做了,我們就想著另謀出路,我們也是跟著驢友來這里玩,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后面考察之后,覺得這邊土質,降水什么的都挺好,發展種植什么的和養殖都非常的有利。然后我們就在這里發展了。”
“這里啊,最初都是漫山遍野的樹木和野草,根本沒有路,最初我們夫妻倆個,把所有的積蓄都掏出來,開了一條路,后面慢慢發展起來,建了房子。不然啊,我們都是睡帳篷的。”李海潮說過往艱難創業的時候,什么難為情也沒有出現。
臉上有的只是幸福,洋溢著美滿的快樂,幸福。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可能是一方風順,一生順遂的。
有些人表面風光,但是你卻沒有見過他們最困難,最痛苦的時候。
他們也沒落過,他們也頹廢過。
余櫻檸看著窗下,天空之中,下起了毛毛細雨。
“啊,外面又下雨了,真討厭,又不能出去玩兒了。”李豪和李園趴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細雨說道。
“就是,又下雨了。”
山上的氣候瞬息萬變,十日可能有八日是下雨的。
余櫻檸正在想時,外面的響起了山地車的轟鳴聲。
“哥,媽回來了,走走,我們給媽媽拿傘過去。”
兩兄妹,跑去拿了雨傘,之后就跑進了雨幕里。
她還聽了了,馮瑪麗斥責他們的聲音,“你們出來做什么,外面涼,萬一又感冒了怎么辦,你們身體本來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