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藝源轉身看著她,“咋了?”
“一起去啊。”余櫻檸對著他挑了挑眉。
有點皎潔的意思。
“可以,走啊。”
可見邢藝源也是個吃貨,以及是個好新奇的人。
山坡高地,都是一片的藍莓,植物矮小,小巧動人,但是渾身卻掛滿了小果子。
墨藍色的小果子,放眼望去都是。
兩個小朋友去拿了籃子。
余櫻檸去拿了一個籃子,跟邢藝源一塊去坡地了。
還有紅色的,“瑪麗姐,這是沒熟的么?”
“這個是半熟的,酸甜各半,其實這種的滋味是最好的。你可以摘下來試試,剛下過雨,也不臟,擦吧擦吧就好了。”瑪麗摘了一顆,抹了抹上頭的水,然后豪放的往嘴里一塞。
瑪麗姐的眉頭,突然一皺,又突然一松。
酸后是甜,后勁都是甜。
甜但是不膩,是一種清甜的味道。
“滋味很好,清甜味挺濃的。過些日子就該更甜了。”
“你們喜歡就多摘一些回去,做成果醬都挺好的。”
瑪麗說著就去找兩個孩子了。
邢藝源看了她一眼。
那意思是,行動?
余櫻檸點了點頭,“可。”
兩人開始分頭行動,邢藝源像個小朋友,一邊吃一邊摘,兜在衣服里,去找余櫻檸。
余櫻檸看著藍莓樹底下的樹芝,靈機一動。
藍莓樹底下依附著樹芝,這藍莓樹看起來有些年歲了。
余櫻檸看著它們,小小的一株,隱藏在藍莓樹底下。
蹲下身子,把它們摘下來。
并不是每顆底下都有。
這也得看條件,在一定條件下,才會形成。
“誒,你摘這個干嘛?”邢藝源放下藍莓后,蹲在她旁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吃。”
“??”邢藝源感到很驚訝,這木疙瘩一樣的東西,能吃么?
滿懷著疑問,看著她。
余櫻檸不作回答,一株一株的拔下來,放在籃子里,用葉子墊在下面。
上面還殘留了一些泥土,**的。
“這東西怎么吃?”邢藝源撿起一顆,放在手里觀察,湊近就有一股濃重的木腥的味道。
“味道好大,這東西看著還黑不拉幾的,這有毒吧。”
余櫻檸勾了勾嘴角,沒有再說話。
“哎呦,我的祖宗,你別不說話啊,我這好奇的緊,這木疙瘩,當真能吃?”
“直接放嘴里?”邢藝源做了一個塞嘴里的動作。
沒想到,邢藝源腳下一滑,沒站穩,真往嘴里送了。
盡管她已經把大部分的泥巴給弄掉了,但是還是會殘留一些泥巴在上面。
余櫻檸目瞪口呆的看著邢藝源。
“呸,呸,呸。一股泥味。”邢藝源呸呸呸的說道。
“泥不是泥味,還能是草莓味?”余櫻檸笑著看著他。
“不過,我也嘗過泥味了,這是一個新的嘗試。”邢藝源吐掉嘴里的泥土渣子。
“………”
余櫻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IT人的大腦,是不是都有些不一樣?
腦回路這么清奇。
“好吃嗎?”余櫻檸忍不住問道。
問完余櫻檸就捧腹大笑。
笑得肚子都疼了。
吸引了許多人過來。
邢藝源對她使了使眼色,讓她別說這事。
余櫻檸表示了解,便沒有提這件事。
“咦,這是什么?”瑪麗看著邢藝源手里的樹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