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吧,她以前不是在鄉下讀書的么,鄉下窮鄉僻廊的,怎么能考上市里的學校呢。”
“就是一個泥腿子,有這個能耐?”
“就是嘛,一個泥腿子而已,媽,你給我想想辦法。”
“我今天看到她的時候,她還不認識我呢。”
“她就是個白眼狼,怎么會認你,我們之前去接她回來,她還不愿意。”
“你也別和她多見識,把自己的書讀好就行。”余多平看著她,說道。
“你怎么回事,女兒都受委屈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
“行了,你先回房去,我和你媽商量商量。”
“哦。”余萱棠在她爸面前不敢造次。
趕緊,拿了書包就回屋了。
“怎么了?”
“房子的事情,兩老頭老太還是沒有答應。”余多平搖了搖頭,一臉為難得樣子。
“這一年,逢年過節我們都去,平時也給他們錢,也做盡了仁義,你說這兩個人,怎么這么倔呢。”段紅英板著一張臉。
他們這一年多,為了重新的得到他們的信任。
真是盡心盡責了,什么好事都做了。
這兩老頭老太就跟長了一副石頭心一樣。
無動于衷,每次去,都是冷著一張臉。
對他們說,“有事說事,沒事就有人吧。”
他們哪敢一次性說啊,說了之后,再也進不了大門了。
于是,他們想著循序漸進,一步一步來,去感化他們。
沒想到,他們性格這么固執,頑固不化。
不過也是,你想想,余櫻檸都多大了,他們獨自養大他們。
他們這十幾年之間,沒有給過他們一分錢,也沒有盡過做子女的義務。
曾經,他們也不是沒有來勸過他們,他們把兩個老人趕走了。
現在的態度,也是正常的。
一個做兒子的人,竟然把自己父母往外趕,父母替自己養了孩子,他還斷了和他們的關系。
余多平想著,嘆了口氣。
摸出了一根煙,點上。
抽了一口,把段紅英看的挺著急。
“多平,那這可怎么辦,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政府就要宣布了啊。”段紅英一臉著急。
“唉,我也頭大。”
他們開了一家建筑公司,因為投標一個項目的原因,他們公司的賬面流動資金不夠了。
行業內,有房地產的老總,他們說,政府會收并一些地方。
給這些人以高價。
他們上方百計的打聽,終于打聽到了,這個地方就在清水灣。
還有一些關鍵字,就是旅游景區什么的。
那肯定是他們余家村了。
兩個人合計,想跟老頭老太,商量,但是看形式是不可能了。
他們另外想辦法。
“萱棠說,那個孩子也在一中?”
“是啊,怎么了。”
“讓他們兩個去和那個孩子接觸接觸,說不定還有點轉機。”余多平吐出煙霧說道。
“你是說,從那個孩子那里下手?讓兩個老頭老太改變他們的想法?”
“嗯。”
“這能行么?你看之前,她對我們的態度。”
“能不能行,試不試不就知道了。”
“也是,試試。”
“你去說說余萱棠,別讓她火氣這么大,都多大了,脾氣還跟小孩子一樣,只會發脾氣,其他什么也不會。”
“她還是個孩子嘛,跟一個孩子計較什么。”
“不說了,不說了,公司還有點事兒,我去處理一下。”
“什么事兒?”
“王總哪里,我再去探探口風去。”
段紅英點了點頭,“行,你吧,別喝太多酒了啊。”
“知道了。”余多平拿起外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