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庭靠坐在沙發上,手里把玩著一串珠子。
珠子在他的手里被盤轉起來。
邢藝源還是一臉驚訝的樣子,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嘿,愣什么神呢,呆頭鵝。”秦姜宇看著揮著手,在他的面前晃悠。
“啊,沒,我只是感嘆,時間過得可真快,一晃眼,一年就過去了。”
幾個太子爺都聚集在一窩。
原因嘛。
說來就是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新聞。
各大媒體爭相推頂這個消息。
他們也很難看不到。
所以嘍,就過來邢藝源了。
邢藝源比較好騙,在他們幾個里面,虎頭虎腦的,他們想知道,卻不好意思去開口問,由這個孩子去問,無疑是最合適的了。
似乎每次,這個人都被他們當做槍使喚,然而這個孩子還傻乎乎的什么也沒有察覺到。
“誒,你這話,讓我想到了,去年我們打的賭,你們都還記得吧。”秦姜宇轉身看著他們,悠然之間來了這一句。
啊嘞,這,這,這。
傅清庭蹙了蹙眉,嘴角有點下放。
去年這幾人,在酒吧里打了個賭,賭兩個人結婚的時間。
誰輸了就把打賭的賭注給兩個人做新婚的禮物。
傅清庭壓上了紫庭的那套房子,非常的不爽。
之后,又拉著幾個人一起下賭約。
這渾水就是要一起灘才有意思。
“我記得只有錚寒一個人是說今年的,其他人都說了好久。是吧。”卞梓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手里還端著一杯酒。
這意思很明顯了,坐等看著他們的熱鬧。
但是,這個熱鬧,貌似不是那么好瞧的,幾個人之間頓時,從友好升級到了戰火紛飛的戰場。
火花四濺。
他們用眼神交流,眼神里都是殺氣。
最后,各退一步,“愿賭服輸,傅哥,你說是不是?”鄔逸暢看著他們,蹙著笑。
幾個人里面,下的賭注最大的歸他莫屬了。
“行唄。愿賭服輸,我認了。”傅清庭停下了手里,盤轉的珠子。
“不過,現在有個問題,這兩個人什么時候,舉辦婚禮呢。”郝熙哲適時的開口問了一句。
“快了吧。按照媒體這個風向,估摸著,接下來該詢問他們什么時候舉辦婚禮了。”
傅清庭摩挲著下巴,雙手撐在大腿上,看著前方。
幾個人對于褚裕結婚的事情,都有點小激動,只是有些人吧。
不動聲色,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了。
幾人還合計著,等褚裕辦婚禮的那天,灌醉他,搞搞事情。
殊不知,那天,幾個人非常的丟臉,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被余櫻檸一個人就喝倒下了。
人家臉不紅心不跳。
他們倒是好樣兒的,一個個喝的爛醉如泥,癱坐一團。
被一群從小到大一塊兒長大的人看了笑話。
還給幾人拍了特寫。
這些都是后話了。
話說,褚裕接完電話之后,真準備把手機放下。
不曾想,手里的手機再度的響了起來。
震動的觸感,在他的手心里放大。
褚裕心里有個預感,這電話肯定是他家老媽打過來的,越洋電話。
看了一眼屏幕,果然,就是金花女士的來電。
“喂,媽。”褚裕接通,喊了一句。
靠坐在沙發上的余櫻檸,頓時不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