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也早就知道了,這些人的心思。
只是這些人胸無大志,難以堪擔大任罷了。
他們就如螻蟻一般,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隔斷他們在外,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是有血親關系的,只能防止他們從內部搞斗爭罷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幾個人。
邢藝源他們看向了金花女士,金花女士并沒有開口。
他們便又把疑惑的眼神,轉向了余櫻檸,余櫻檸情緒有點不太好。
也沒有理睬他們。
他們頓時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眼前的事情怕是沒有那么簡單了。
昏迷,躺在地上的人,眼皮有了一絲的動彈。
“褚哥,地上的人要醒了。”邢藝源看著被五花大綁的人說道。
褚裕揮了揮手,從門口進來了一隊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黑衣人。
“把他帶下去。”
余櫻檸開口了,“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我還沒收拾他呢。”
褚裕擺了擺手,那些人還是把地上躺著的人,拖走了。
毫不客氣的,遇到門框也沒有停留,這人的腦袋,重重的敲在了門上。
讓他們看著都覺得疼。
不過,這是這人罪有應得的,去哪里不好,偏偏來這里。
“我來收拾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解決完這人,我再去找你。”褚裕轉頭,看著她說道。
“哦。”余櫻檸攏了攏衣服,樓下的夜風有些寒冷。
邁著步子,往樓上走了。
對于余櫻檸的態度,褚裕皺了皺眉頭。
不過,這事兒只能先放在腦后,之后再去問她這件事情的詳細了。
比起這件事,還有一件事兒,等著他去做。
別墅的地下倉庫里。
剛才的那個男子被扒去了衣服,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臉上的花紋遮住了他真實的面貌。
“卞梓皓,你去看看,他臉上怎么回事兒。”褚裕點了根煙,看了他一眼說道。
“我去看看先。”卞梓皓也好奇他的臉,是怎么回事兒。
“他的臉是被刺青弄上去的,臉上的花紋,是一針一針弄上去的。”
“啊,那不是太殘忍了,誰會這么做啊,把人的臉刻上花紋,這簡直是心理變態啊。”邢藝源看著那個還處于昏迷狀態的人,對著他們說道。
傅清庭只是沉默著不說話。
這結個婚,事情也這么多,真的是夠糟心的。
明天都要結婚了,結果冒出這樣一個家伙。
真的是把人給嚇了一跳。
“用冰水把他給我弄醒。”褚裕抽了一口煙,吐出口里的煙霧說道。
他們幾個知道,褚裕這是要親自動手的。
只要褚裕親自動手,那么這個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褚裕一出手,那就意味著他生氣了。
怒氣還不小的那種。
褚裕手里夾著煙,走到了那人面前。
旁邊擺著十大酷刑。
褚裕走過去,挑了一根鞭子,用力的在空氣中抽了一下。
發出巨大的聲音,聽著就覺得好疼。
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還不得皮開肉綻的啊。
被冰冷刺骨的冰水給潑醒了。
“褚哥,人醒了。”
褚裕勾了勾嘴角,“醒了就好,醒了才好玩不是。”
又痞又壞的笑容,讓幾個人打了一個寒顫。
這也太恐怖了吧。
幾個人瑟瑟發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