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櫻檸醒過來之后,就一直被困在屋子里面,白天醒來,屋子里也不透光亮,特別的暗。
就像是在黑夜里一樣,她完全分不清現在的時間,是白天還是黑夜。
只能憑借那個男人進來喂飯的時候,判斷時間。
那個男人每次一進來,就把門給關住了,她只能看見外面的一抹光亮,之后那扇門變又被關住了。
隔絕了她和外面的交流,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久了,余櫻檸越來越受不了,越來越抑郁,整天胡思亂想。
那種精神混亂的感覺,她至今還記得。
沒日沒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的眼睛卻一直處在黑夜之中,沒有白晝,只有黑夜。
這是余櫻檸每天最痛苦的事情。
她下定決心,準備逃出去,她到這里之后,團子就跟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悄聲滅跡了。
怎么喊它,它也沒個反應,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有事情就靠不上,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不是她的第一次感覺了,是第N次,破系統。
關鍵時候就掉鏈子,這都人命關天了,連個人影也沒有了。
真的是靠不住啊。
余櫻檸在這里的幾天,也計算好了他們活動的時間。
夜晚是載歌載舞的,到了凌晨才消停一點點。
而且那個男人也不是每天都會出現,只有吃飯的投喂時間,他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所以凌晨是她能逃跑的最好的時間。
逃跑的過程,不具體描述,可以說,過程那是一點都沒有勁兒的。
還沒出去,就被那個男人給帶回來了。
余櫻檸也是一臉的懵逼,為什么這個破地方還會有機關。
這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地方,余櫻檸被那個男人重新丟回到了屋子里面。
重新被捆綁在了床上,堵上了嘴。
余櫻檸狠狠的看著這個男人,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在這個鬼地方。
余櫻檸知道了,這是一個村落,一個原始的村落,特別特別多的人,還都是原始人。
外面放著的是什么,是一具具的尸體。
動物的尸體,全都是白骨,放眼望去,有點像是白骨精的洞穴。
腳下踩的都是散落的骨頭,余櫻檸震驚自己看到的一切。
很多地方都躺著半死不活的男人,身材魁梧,應該是斗毆的時候,輸了,才成這樣的。
沒有人回去管失敗者,任由他自生自滅。
這種野人,即使是受傷了,也還是有那種天性。
余櫻檸被那個受傷的人看到了,那個人張口就是一頓吼叫,這分明就是在叫囂。
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忘記去打架。
余櫻檸從回憶中拉回了神絲,也講到了這里。
邢藝源聽得津津有味,手里還拿上了瓜子。
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她,聽著故事。
看她停下之后,趕緊開口追問余櫻檸,“然后呢,然后呢。”
褚裕狠狠的刮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別叨逼叨的,太煩人了。
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坐著,乖乖聽么,聽故事還不夠,還巴拉巴拉的。
褚裕恨不得現在就給他一悶葫蘆,讓他長長記性。
一邊的九越也非常給力的,直接上手,在邢藝源的腦袋瓜子上,留下了一記炒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