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藝源手里燙的不行,這包子里面還都是湯汁,拿在手里就更燙了。
還是熱心腸的余櫻檸動手,給他遞了個盤子過去。
才讓他白皙嫩滑的小手,沒有遭到包子熱氣的燙手。
余櫻檸看著他,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人還真是不怕燙啊。
還等余櫻檸提醒,讓他小口吃,邢藝源的咬了一大口,不可避免的,里面的汁水直接濺起來,飛濺到了他的衣服上。
連手上也沒有避免,都是汁水了,還是滾燙的汁水,把邢藝源的手燙了個正著。
朝著手心的手指都紅掉了。
褚裕看著邢藝源,不厚道的發出了鵝笑。
“鵝,鵝,鵝,鵝。”褚裕看著邢藝源的眼神也有一種同情的意味。
余櫻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孩子還真是不得了啊。
不僅手被燙了,衣服也被弄臟了,就是這樣的情況之下,也依舊沒有放手。
邢藝源是這么想的,既然手都被燙了,衣服也被弄臟了,那不吃,那就是虧了。
必須得吃完來,才對得起他被燙紅的手,以及被弄臟的白襯衫。
邢藝源執著不放棄的樣子,還真讓余櫻檸嘆了一口氣。
竟然真的有這么一個人,為了一口吃的,能忍受自己的衣服被弄臟。
有潔癖癥的余櫻檸是受不了這樣的,胸前一大片都被油漬給濺到了。
余櫻檸轉過身,強制要求自己不去看。
不然她怕自己直接讓邢藝源滾出去,實在是太礙眼了,那一塊塊的油漬。
邢藝源吃完手里的包子,還有點戀戀不舍,但是低頭看了一下胸前的油漬,嘆了一口氣。
算了叭,他還是先去換一件衣服再來吧。
得趕緊回去換衣服,趁著他們還沒有起來,來廚房多吃幾個包子才行。
不然一會兒,到了餐桌上,包入狼口,能吃到的就及其的少了。
邢藝源走后。
余櫻檸讓褚裕把電餅鐺找出來,準備弄千層餅。
“電餅鐺,我找找啊,你等一下。”褚裕記得是有這樣的一個東東,但是不知道被放在哪個柜子里面了。
褚裕在柜子里面找了找,才找到電餅鐺。
還沒起封過,褚裕擦干凈,插上電。余櫻檸在底部抹上一層油,放入圓溜溜的千層餅,蓋上蓋子,開始加熱。
三四分鐘的時候,里面發出噼里啪啦的呲拉聲,那是油與面皮結合的聲音。
熱度通過一層層的面皮,把面皮弄的焦香,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余櫻檸刷的是豬油,香弄的油花味,從夾縫里飄出來。
余櫻檸打開蓋子,翻了個面,煎三四分鐘。
出鍋之后,快速的刷上辣椒醬,芝麻油,折疊,咔咔咔咔的手起刀落。
千層餅成了一塊一塊的,里面的紋理,是一層一層的,看著就很有食欲的感覺。
褚裕從一邊挪了過來,這次非常的主動,挪了盤子過來。
手里拿著盤子,等著余櫻檸把餅夾到他的盤子里面。
余櫻檸把案板上的餅放到了他的手里之后,為什么感覺有點怪怪的。
這種投喂,是不是有點太順其自然了,太順手了一點。
一點兒停頓都沒有,直接把東西放到了他的盤子里面。
褚裕咬了一口,覺得鹽味沒有,太淡了。
“給我多來點辣醬,一點咸味都沒有。”褚裕嘖嘖舌,太沒有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