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卻仍是難以自控這份強烈卻得不到回應的感情。
手輕輕按在珞華的腦后,熱烈的親吻起來。
柔嫩的唇瓣,是清新的綠草香。
而另一邊。
陡峭的山路上,阿滿叫苦不迭,這才多久,得趕到黔中,一路吃苦當吃飯。
自家公子不是人!
佛寺的鐘聲敲響,連崇睿再次悠悠醒轉,他環顧四周。
自己還在佛塔頂部,塔下是清掃的僧人。
天邊太陽初升,已經是清晨了。
他身邊沒有人,只剩下一瓶藥液和一塊紅色的紗裙。
他拍拍腦袋,果然就是這樣,早就料定她突然那么親近,一定有鬼。
鐘意,他輕念這個名字,將她和宮珞華的形象分離開。
那個吻之后,他就昏睡過去,她應該也是那個時候離開的吧。
他拿起紅色的紗裙,趁著灑掃僧人不注意,從佛塔下來。
在連家大宅偏僻的角落,蓮花盛開。
珞華百無聊賴的靠著扶欄,連翹為她煮著茶,一邊的香爐上還點著淡淡的寒蘭香。
她們到連家已經好幾日了,連家沒再找二人,這幾日過得竟還算是舒心。
連翹端茶給珞華,笑著問:
“小姐心情不錯,昨夜有什么好事嗎?”
“哪里有什么好事,你這茶煮的可沒往日好。”
“小姐,你就笑話我,我看,分明是被我說中了。”
珞華帶著笑,作勢拍打連翹的嘴。
二人鬧著,門外卻有畫茗急切的聲音響起。
“宮小姐,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畫茗的聲音著急,敲門的聲響一聲比一聲大,但仍是有禮的。
“老家主今日病情加急,老夫人請您趕緊過去瞧瞧。”
今日清晨,秦會蘭按藥方給連冬開喂了藥,但一刻過后,連冬開出現不良反應,先是冒汗,而后不停的嘔血,已經找了大夫,但均沒有得出有用的治療辦法。
經人提醒,秦會蘭才想起自家住著一名神醫世家的大小姐,這才派了畫茗過來請珞華前去。
得知具體情況,珞華和連翹對視一眼,帶上治病用的藥箱便趕到了雅苑。
雅苑的大院里站滿了人,連敬不停在房門口焦急的走來走去。
每從屋里出來一名大夫便急忙上前問可有辦法。
直到看到珞華,連敬含笑迎接道:
“珞華,這便進去看看祖父吧。”
珞華點頭,環顧四周。
連崇睿還沒有回來。
她走進屋子,秦會蘭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空出了位置方便人把脈。
“祖母。”
恭恭敬敬的行禮,讓連翹把行醫的藥箱都放好,她坐在連冬開近前的凳子上,開始把脈。
珞華的醫術并不高明,雖然是宮家的嫡系,但那十年她并沒有真的待在宮景的身邊,僅有的醫術也是為了煉制長生丹才學習到的一些皮毛。
此時為連冬開把脈,雖感覺脈象古怪,但她無法得知這脈象是何種緣故。
“不知道近日祖父吃了什么藥?”
“都是往常吃的那些,可看出古怪來?”
秦會蘭盯著珞華,等著她的回答。
突然被反問,珞華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