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代花木蘭吧。
解下口罩,往戴天嬌身邊去,蘇春問她:“你怎么過來了?”
戴天嬌沒說話,還是那么高冷。
“你到這里,大郎知道嗎?”
“給你送藥材,送糧食來的。如果他不知道,那就是個眼瞎的聾子。”
真他娘的難相處,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看在她是來送藥的份上,蘇春一忍再忍。
“你喝藥了沒有?要是沒喝,先喝上一碗,預防萬一。”
這高冷的娘們,直接越過了她,往其他地方去。
氣得蘇春兩手握拳,在戴天嬌的背后虛空擊拳。
左勾拳,右勾拳。
打死你這高冷的女人。
戴天嬌一回頭,蘇春立馬擺出環胸的姿勢,對她露出冷笑。
等戴天嬌轉過去了,蘇春立馬對著她做鬼臉。
有什么了不起的。
兩人各自忙碌去。
戴天嬌和營地里,任何一個士兵說話聊天,有時候會和患者說上幾句。
而蘇春則是更忙了。
第一批喝下奎寧的患者,已經起反應了。
多少藥量能治療一個病人,就要靠病患反饋了。
營地里有重癥患者將近兩千人,蘇春直接忙碌到后半夜,才和瘋子李列出一張行而有效的藥方來。
第三天,戴擎回來了,帶著一身疲倦回來。
他國的探子,總是有各種法子,讓金州各處山頭自立為王。
且嚷嚷著推翻后魏,建立新政權。
為了打壓這些勢頭,他沒少在外奔波。
前頭打壓著各處,沒想到后院還是起火了。
這不知道蘇春出事,急匆匆回來了。
戴天嬌在不遠處,遠遠地看著。
見大哥,第一件事不是去看她,而是去看蘇春。
拉著蘇春問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其他。
戴天嬌:“在大哥心里,蘇春份量不小。”
屬下:“大小姐與世子分開了許多年,且中間少有書信往來,再深的感情也比不上夫妻之間的感情。”
“讓下面的人,尋個機會撤出去。沒必要潛伏在這里。”
“是。”
戴天嬌去戴擎所在的帳篷,聽得蘇春說:“吃下奎寧的患者,呼吸平穩了,不再高熱。”
“這些人身上已經形成抗體,再大的瘟疫,也奈何不了他們。
如果在給三天時間,大部分人會好轉,不用十天就能離開營地。”
“我打算把這藥房子公布出去,讓所有大夫用此藥給患者治病。”
戴天嬌掀簾子進去,“怕是難。”
與戴擎說:“所有金雞納樹,都已經弄來做成藥材,最后一批藥材在路上了,不久會到金州。”
“如果將藥方公布出去,會讓那些人往這一批藥材里伸手。”
“不是半路打劫下來,就是以權勢壓人。
從南陽城到金州,不知要經過多少朝廷命官的祖籍。
被那些老夫人、老太爺攔下,必定要用金雞納樹開路。
到金州,怕不剩一半的藥材。”
“大哥,當以百姓為重。”戴天嬌勸說一句。
蘇春驚訝了,這戴天嬌說起一連串來,聲音還挺好聽的。
喜歡的神色暗了下去,哼,又是個察言觀色的家伙。
“天驕說得對,暫時不能公布出去。先以金州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