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柔開始迫切想要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雀占鳩巢,將蕭家變成了李家。
“可是你的傷.......”
“我的傷沒事,我的身子我自己了解,不過是休養嘛,我回家養也是一樣的,再說這么貴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錢呀。”
蕭亦柔說著固執地起身掀開床被,想要下床。
李羽澤見攔她不住只好找李修成求救“那你跟爸爸說一下,他說同意我們就走。”
誰知李修成說出一句氣死蕭亦柔的話“我不同意,我可不能拿我愛人的性命冒險。”
誰是你愛人!蕭亦柔在內心止不住的翻白眼,她是怎么遇到這么個極品老公?
李羽澤也安撫道:“既然如此媽媽就好好歇息,明天再出院吧,反正我們家也不缺這點錢,你就安心養著吧。”
蕭亦柔幼不過他們父子倆,只好氣沖沖地轉身回去躺著,撒起了小脾氣,李修成跟李羽澤只當她是心疼錢所以朝著要走發脾氣,二人相視一眼后李羽澤便靜悄悄地帶著蕭晴走了。
他們就著醫院掛了燙傷科,敷了燙傷藥,確定無礙不會留疤后,蕭晴才甩了甩手故意裝作漫不經心道:“阿姨這次醒來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她以前從來舍不得這樣對我的。”
“沒事,人老了嘛,又去了一趟鬼門關,可能心態發生變化了呢,別往心里去了。”
“可她才三十多歲誒?”
“算了算了,我帶你去喝咖啡當時賠禮道歉了。”
“好吧,看在你的份兒上我就不計較了。”
經過無比掙扎難熬的一晚,李修成終于收拾東西準備出院了,李羽澤跟蕭晴也將出院手續辦好了,一行人乘坐著寶馬車回家了。
蕭亦柔坐在車上全程黑臉,這車子不是他們結婚的時候爸爸送的結婚禮物嗎?李羽澤居然還有臉拿它當代步車,蕭晴那個賤女人居然還光明正大地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他們二人在反光鏡里眉來眼去,蕭亦柔差點把車門上的手柄生生掰斷。
而眼前的路線越來越熟悉,歷經三個月后,她終于回來了,只不過這次重新換了個身份,她再也不叫蕭亦柔,而是余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