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冰袋后,蕭晴親自替她冰敷臉上的紅腫,敷著敷著就發現她的手腕上還有紅痕,當下了然于胸,搞不好是自己跟李羽澤不在家的時候,她跟李修成二人鬧起了矛盾,所以才被打了。
心頭忍不住有點竊喜,經過此事,她認為余惠芳終歸是怕李修成的,這樣一來,即便是婚后也不會是她一家獨大處處壓制自己,只要稍微給李修成一點好處,肯定會偏袒自己這邊。
因為她跟本不清楚李修成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只是在那兒一廂情愿的以為。
她一邊小心敷著蕭亦柔的臉頰,一邊假裝寬慰道:“爸那個燥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媽媽你就別往心里去啊。”
蕭亦柔原本沒心情搭理她的,結果一聽她說話,腦海中就不期然回想起今早在精神病院內,她欺負自己媽媽宋美茜的那一幕,頓時氣得暗中握緊雙拳。
“他也沒什么壞心,雖然下手有點重了,可是這么多年,還不是就這樣過來了嘛,百忍成金,媽媽只有多多忍讓才行啊。”蕭晴無視她臉色微寒,依舊自言自語。
一番假模假樣的話下來,若說她沒安好心都沒人相信,哪兒有看到自己人挨打了,還勸說忍氣吞聲的?
蕭亦柔沉默接過她手中的冰袋,然后眼中的譏諷一閃而逝,嘴角噙著冷笑:“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希望你跟我們阿澤結婚后依舊如此這般識大體,我就老懷甚慰了。”
這下把蕭晴說的無言以對,上次在酒吧挨了李羽澤一巴掌,她可是記仇了好久,眼下被蕭亦柔舊事重提,臉立馬掛不住了。
醫院內,男科手術室,里面的醫生出來站在走廊上大喊道:“誰是李修成的家屬?”
李羽澤聽到喊聲立馬從走廊的長椅上彈跳而起,趕緊小跑到醫生跟前道:“你好,我是他兒子,請問有什么事?”
“傷者海綿體呈撕裂狀。”
“什么?”
“就是斷了。”
“.......”
這下李羽澤沒臉在問下去了,難道他爹老當益壯在床上超級兇猛直接玩脫了,然后斷了???
半晌后他才無語道:“能接回來嗎?”
醫生瞅了他一眼,然后嘆了口氣“我盡力吧。”說完就重新回到了手術室。
李羽澤沉默著回到長椅上坐下,止不住來回尋思,從方才救護車上門的那一幕來看,好像事情也沒那么簡單呀,余惠芳不是被打了嗎?還一臉委屈到不行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因為那方面才導致撕裂的吧?難道其中有什么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