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蕭亦柔被李羽澤傷的丟了性命,這一世就由他來守護!
而蕭亦柔自始至終都不知道鄭雨生對她愛的深沉,甚至到了不惜肝腦涂地的地步,她以為他們是朋友,而這次鄭雨生對她有求必應更是朋友中的朋友,她暗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加倍珍惜這段得來不易的友誼。
離開咖啡廳后,蕭亦柔親自駕車送鄭雨生回家,由于他家住在云安市的舊城區,人群密密麻麻絡繹不絕,她被迫只好將車子停靠在外圍的馬路上,面帶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車子開不進去。”
“沒關系,我自己走回去也是一樣的。”鄭雨生說著微笑露出兩只可愛的小虎牙,然后推開車門下車了,臨行前他依依不舍頻頻回顧,實在舍不得就此離開,只好沒話找話“那我該如何盯梢?我甚至都不知道本市的老年活動中心在哪兒?”
他的話剛說完,蕭亦柔便面色一怔,還別說,這個位置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連忙掏出手機搜索定位,然后把手機顯示界面遞給他“你可以試試這個。”
鄭雨生差點被自己蠢哭了,當他看清界面后懊惱地抓了抓頭發,怎么一開始他沒想到?但是他不認識對方啊,怎么盯梢?
他不好意思地重新回到車上坐下“你能把他的照片給我看看嗎?”
“你稍等。”蕭亦柔說完就去翻手機,結果翻到一半臉色一僵,她根本就從來沒為他拍照過,哪兒來的照片?無奈她聳了聳肩“我也沒有。”
“不如我陪你走一遭?”鄭雨生心血來潮提議道。
蕭亦柔抿嘴一笑,重新發動車子點了點頭。
一路上鄭雨生不停用眼尾偷偷瞟望蕭亦柔現在的側顏,幾番下來,終于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外貌更有魅力?”
“不知道。”蕭亦柔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
“雖然跟你原來的面貌截然不同,可是那種成熟穩重的風韻是你以前欠缺的。”鄭雨生一本正經道,誰知蕭亦柔一腳踩下剎車目光兇狠地望著他道:“我說你這個死小子是想討打是吧!”
這表情語氣十足的蕭亦柔了,只見她氣沖沖道:“你知道我當初重生到這副身體上花了多久的心理建設才勉強接受現在的樣子嗎!”
這熟悉的感覺,令鄭雨生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只見他捂嘴笑道:“好了好了,當我沒說,認真開車吧。”
蕭亦柔重新狂踩油門,車子恍若離弦之箭瘋狂射出,嚇得鄭雨生雙手攀緊車門上的扶手,連連求饒道:“我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姐姐求放過!”
終于在小半個時辰后來到了老年活動中心,鄭雨生隨著蕭亦柔來到中心大廈,循著標示欄找到了老年戲曲社,鄭雨生面帶不解地跟著她走了過去。
還未靠近,便能聽見眾人咿咿呀呀的唱腔聲,隔著窗戶蕭亦柔一眼就見到李修成在哪兒吊著嗓子,將肥胖的臉頰給憋的通紅,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一般,只見他一邊吊著嗓子,一邊不停地朝教戲腔的老師拋著媚眼。
如此光明正大的舉動,對方好似看不見一般,依舊在哪兒教的一板一眼的,可李修成越是見對方不買賬,越是要朝對方身邊湊,蕭亦柔實在不愿解釋這個蠢蠢欲動,按捺不住的蠢男人就是她現在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