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柔接到傳票后毫不猶豫就把它給撕了,敢情在李修成跟李羽澤他們眼里,余惠芳十多年任勞任怨的付出僅僅只換來十萬塊錢。
連她自己都替這個女人不值,所以這場官司,從現在開始她是打算死磕到底了,她別的東西沒有,時間一大把。
遠離了宋美茜后,她第一時間跟張愛華律師打了個電話,對方意思是可以上訴,駁回對方離婚訴求,堅持要求對方履行協議,否則就上訴到底,這將是一場又一場的對弈。
李羽澤跟李修成他們收到消息后,終于意識到事情棘手之程度,直到這種時刻,李羽澤跟蕭晴終于回想起了劉律師這么號人物。
第二天李羽澤上班的時候為此還專門找劉律師,想約她進辦公室談談,若是能讓她出馬,那就再好不過了。
結果半小時后小秘書唯唯諾諾神色心虛底垂著頭,用恍若蚊蠅的嗓音小心翼翼說著劉律師請了半個月的年假,飛往巴黎度假去了。
直接讓李羽澤無言以對,他就偏不信了,除了劉律師,他就請不到其他專業律師,結果小秘書十幾通電話打下來,最起碼有八通電話打不通,剩余的不是推脫沒時間,就是已經改行做其他業務了,差點把李羽澤氣得吐血。
“這全世界的律師都死絕了嗎!”李羽澤在辦公室勃然大怒。
小秘書瑟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無形中承受著對方颶風般的怒氣,直到整個辦公室風云殘卷后,獨留一地狼藉。
直到李羽澤下班后,小秘書才敢淚眼汪汪地收拾著殘局。
蕭家別墅,蕭晴望著李羽澤一張俊臉黑成了碳,她來到他身邊坐下詢問道:“怎么了,沒請到劉律師嗎?”
“別說了,誰知道在這種緊要關頭,她居然休年假去了。”李羽澤頭疼扶額。
李修成跟桂珍也在場,不由得咂咂嘴“那怎么辦?我們要答應她的要求嗎?”
“不答應。”對此李羽澤也看開了,這場官司他也不會答應,一看就是對方貪心不足蛇吞象,獅子大張口,他怎么能由著這種事情發生。
自此,余惠芳已經不是李羽澤的媽媽了,在他眼里,對方不過是個貪婪成性的女人。
而他自己也忘了余惠芳這么多年在他們家中所付出的一切,那個卑微到塵埃任勞任怨,連孩子都不敢生的女人,被他們無恥的冠上貪婪的稱號,一旦離婚這場導火索被點燃,什么情深意重,母慈子孝都被自私和利益碾壓得所剩無幾。
幸好蕭亦柔早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即便是颶風來得更加猛烈,她也毫不畏懼。
蕭晴也跟著點頭道:“這次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李羽澤握著她的手目光中的陰鷙一閃而逝“我就不信,憑我李羽澤的名號,請不出一個金牌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