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之際,宋美茜還沒等到蕭亦柔回來,她焦急地在家里走來走去,往常這個時間段她早就回來了,而且她一般都是在面走走了事,從來不會在外逗留這么久的時間。
劉玉蘭見她眉間充滿焦慮且坐立不安主動詢問道:“也不知道小姐去哪兒了,要不要報警?”
宋美茜也有點拿不定主意,電話又打不通,這種時候報警再好不過,可她不想大肆張揚,而是轉手給鄭雨生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鄭雨生接到她的電話后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伯母!蕭亦柔她怎么樣了!”鄭雨生進門后就迫不及待詢問道。
宋美茜上前迎接他一臉擔憂:“從午飯后就沒回來過了。”
“打電話報警!”鄭雨生毫不猶豫拿起手機打報警電話,從他見到曾學愷的那一刻起他就心頭隱隱開始擔心,這么多天就是怕對方按捺不住動什么心思。
誰知道怕什么來什么,才過去三天,宋美茜就打電話過來說她不見了。
距離湖心別墅不遠的廢棄廠房里面,蕭亦柔被捆綁著雙手扔在墻角,破舊的玻璃窗時不時還有刺骨的寒風飄了進來,凍得她瑟瑟發抖。
她被蒙住了雙眼,方才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便被人捂暈帶到著僻靜荒蕪之地。
曾學愷就著那張銹跡斑斑被人遺棄的椅子坐在她跟前,近距離地欣賞著她凄涼無助的樣子。
從他們再次相遇開始,蕭亦柔的眼神始終是高高在上的,容不下他一絲半點余光,現在她終于跌到了塵埃,落進了他的手心了,叫他如何不激動?
他那狂熱的雙眸始終緊緊盯著蕭亦柔清秀的臉龐,那不停來回滾動的喉結極力隱忍著強烈到眩暈的沖動,他就像獵人一般,充滿自豪地欣賞著自己的獵物,靜靜地望著它從自己掌心不停掙扎,再到脫力妥協,徹底向他低頭,一想到這里,他的嗓子愈發干涸的厲害。
從他一舉成功開始,就興奮的難以自持,看似淡定地坐在那里翹著二郎腿,雙手掌心交握置放膝頭,實則他的掌心早就沁滿了細汗,仔細看去他的雙掌還在微微顫抖。
那噴薄欲出的鼻息幾乎令蕭亦柔為之震顫,她的心頭布滿了強烈的危機感,那種極力隱忍又充滿戲謔的姿態,讓她下意識地想要卷縮在一起,來抵御那即將到來的危險。
黑暗中蕭亦柔什么也看不見,因此她的感官變得愈發敏銳,對方那粗重的呼吸,似乎越靠越進,她不停蜷縮后退,直到對方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臉頰,她觸電般的躲避開來。
“呵呵。”曾學愷鼻端傳來森然的笑意,令蕭亦柔渾身發毛。
“你究竟是誰?”蕭亦柔充滿警惕質問道。
曾學愷起身來到她跟前與之近距離面對面,用手掌摩挲著她的臉頰,唇角,甚至沿著耳垂一路往,冰涼危險的觸感恍若毒蛇般令她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