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晴得知李羽澤入獄后,又馬不停蹄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幾天未見的李羽澤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那種意氣風發,精神奕奕,已經悉數蕩然無存。
有的只剩下無盡的落寞于不甘。
她出現在李羽澤跟前的時候并未急著同情他,而是跟蕭亦柔的做法如出一轍,先奚落一通解解氣再說。
“說好跟小情人遠走高飛呢?”
“怎么,難不成小情人也跟你一起鋃鐺入獄了?”
“又或者是拋棄你獨自單飛了?”
“嘖嘖,李羽澤你也有這么可憐的一天呢。”
李羽澤聽著她的奚落內心幾乎毫無波動,有了蕭亦柔在前,蕭晴又在后,他都快對這種調調的言論免疫了。
反正人家不是說了,虎落平陽被犬欺,他不就是那只落魄的老虎,現在隨便來個人都能對他隨意奚落侮辱。
蕭晴說了半天,李羽澤的思緒都不在狀態上,直到她認真打量著李羽澤,這才發現他好像在思考很深奧的問題。
“你在聽我說話嗎?還是說你叫我過來僅僅只是賣賣慘,好重新博取我的同情?”
就在蕭晴快失去耐心時,李羽澤終于回過神來,嚴肅道:“幫我做件事?”
“憑什么?”蕭晴下意識反駁。
“就憑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李羽澤直勾勾盯著她。
蕭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余惠芳?”
“不錯。”李羽澤點點頭。
“她怎么樣,關我什么事?”
蕭晴佯裝不以為意地撩了撩胸前的長發,雖然她嘴里說不管她的事,可心里還是忍不住有點介意。
“我知道你們之間關系一直不大好,肯定也見不得她現在坐上了原本屬于你的位置吧?”李羽澤循循善誘,眼中的狡詐一閃而逝。
“那又怎么樣?跟你又沒什么關系?”蕭晴不甘心被戳穿想法死鴨子嘴硬。
“所以我們有共同目標不是嗎?”李羽澤笑了笑“反正對你又沒什么壞處。”
蕭晴將信將疑的望著他:“行,那你說說看?”
“調查余惠芳。”李羽澤認真道。
“就這樣?”蕭晴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可置否道:“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更高明的建議,沒想到居然是這個?”
“何況余惠芳她是你媽啊,她的來路你不比我清楚?”
李羽澤嚴肅望著她:“不,她不是我媽,她早就不是我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