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淵當即沖到那三名邪門身前,與李嫣柔鄒覓一起,不過兩招,就將他們全部制服。
“說,真正的天邪魂去哪兒了?”徐淵用青靈氣制成鎖鏈,將三人全部鎖住,喝問道。
“天邪?我們不知道。”中間一名邪門,冷笑道。
綠色?沒有說謊?
徐淵心頭一愣,結合剛才系統說天邪已死,旋即反應過來:“那不是天邪,是合邪!”
“合邪?呵,我們也不知道。”另一人回道。
紅色,假話。
“徐兄,怎么回事,怎么又出來一個合邪?”鄒覓問道。
“那一日的天邪,認出了空中院三生門還有青園的手段。”徐淵快速道:“明明剛出世,她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應該是血祭之人的記憶被她讀取,所以知道。”鄒覓回道。
“還有一種可能,她本身不是天邪,是準備召喚天邪融進自身的人邪!”
“斯…”
鄒覓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這確實有可能。
“如果這么說,不只是天邪和人邪,當日的血氣是天柱,我們還沒靠近,徐大哥就已經毀了整個陣法,所以當時地面下是否有血陣我們不清楚。”
李嫣柔進一步猜想道:“如果地下也有召喚煞氣的血陣,那么這是三邪合一的大邪!”
鄒覓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如果那日是人邪裹著天邪氣息跟我們作戰,憑借那人對我們三家的熟悉,加上她本身竟然能同時融合天地兩邪,那她必然也是個修為極高的人邪!”
“沒錯了!”
徐淵當即確定道:“凡人血祭召喚天邪是假象,用來隱瞞背后的天邪血祭,召喚所謂的曠世天邪。但實際上,天邪血祭也是假象,邪門真正要做的,是培育出擁有天邪之詭異,又有地邪之手段,乃至結合了人邪之詭詐的合邪!”
做出判斷后,徐淵當即狠抽了那中間那邪門人:“說,合邪往哪兒跑了!”
不知為何,一提到邪門,徐淵的脾氣就特別暴躁,心底莫名的也有種厭惡。
“我不知道啊!”
這邪門人面上無表情,但語氣明顯帶著得意。
他不怕折磨,因為此時,無面邪門的計劃已然成功。
事到如此,我死了又能如何?
“聽你的語氣,合邪已經出了上元國了?”
“既然猜到了,何必多問?”
綠色,真話。
“往北方跑了?”徐淵問道。
“呵呵,對啊,就是北方。”那人嘲諷道。
紅色,假話。
“東方?”
“對啊!”
紅色。
“南方?”
“對啊!”
綠色,就是南方!
徐淵當場震昏了三人,并聯系李云星安排人來收押。
之后,他對李嫣柔鄒覓道:
“走,去傳送塔!”
既然對方是合邪,而且已經離開了上元國境內,那么肯定是通過傳送陣完成的,徐淵當即決定,去傳送塔看清情況。
所謂合邪,又名大邪,兼顧三邪手段,可藏匿人群,不易被發現,且每次出現,都是天下五洲不小的一個隱患。
但徐淵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邪魔,心底都會生出明顯的厭惡。
他不是一個容易受憤怒影響的人,左思右想后,只能猜測自己失憶前和邪魔有過什么仇怨,深入靈魂,所以哪怕自己失憶了,這份影響也還在。
三人來到上元國傳送塔,徐淵出示了李云星給自己的令牌。
那劉山看見令牌,立馬就要跪下來,徐淵將他阻止,催促道:“趕緊說,剛才有多少人離開上元國,哪些是往南方走的。”
“仙師,現在是深夜,僅有13人離開上元國,其中往南方中轉區走的有三人,至于他們后來去了哪里,只有仙門的人才知道了。”
徐淵點點頭,與此同時,他也終于聯系上了自己的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