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你前世在蓮池種下一朵蓮花。
五百年后,那蓮花化形成一妙齡女子,為報栽種之恩,要嫁予你一生一世。
這段話告訴我們,想要脫單,就去種蓮花,每天種一朵,500年后,世代不是單身狗。
當然,這個故事同樣告訴我們,你的一個小動作,在以后,可能會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比如,徐淵當初一時心軟,放走了帶著姝舞的安陵。
但徐淵怎么都沒想到,不到一年后,自己再次遇到他時候,安陵已經成了一代武祖,武道通天。
怪不得他多次提到南姝國,但卻從未向南姝國擴張,原來他本就是南姝國子民。
“武安陵,你傻了嗎?”
與徐淵的驚愕不同,邪天君見安陵擋住自己,當即破口大罵:“不抓住這仙門道子作為要挾,你今天就要死知不知道?”
“邪天君?”
古丹松眼睛瞇了起來:“聽說你想拿武國十億人口要挾我玄閣?”
邪天君眉頭一跳,當即放棄徐淵,撤退開來,與古丹松保持距離。
“徐大哥,好久不見。”安陵強撐著身子,背后兩條鎖鏈鎖入了脊椎,煞是可怖。
徐淵無奈的搖頭:“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放你走,這樣,你好歹能平平安安度過一生。”
“我錯了嗎?”
安陵慘笑道:“我覺得我沒錯,同樣的,仙門也沒錯。這位前輩說我目光短淺,但徐大哥你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你是我,你能做的又是什么?人家都說,不知者無罪,我這算不算是不知者?”
徐淵想了想,之后點頭道:“算,但有些事情,無罪不代表不會有后果。”
“我懂的。”
安陵看向緩步而來的古丹松,語氣平靜道:“前輩,我只想和故人敘敘舊,可否給點時間?”
“故人?”
古丹松奇怪道:“道子,你認得這武安陵?”
“古老,當初我在南姝國做仙門會武任務,與這位有點交集。”
“是大恩!”
武安陵強調道:“若非徐大哥,我這輩子根本不可能學習姝舞,更不可能以此感悟出武道。”
古丹松面色古怪道:“合著這天下事,都是你們青園搞出來的?你們搞事能力這么強,要不去邪門那邊旅游吧,把邪門整死了再回來。”
古丹松渾然不在乎一旁的邪天君,甚至邪天君逃走,他都沒做半點反應,只是聊天一樣,和徐淵二人說話。
“徐大哥,我時間不多了。”
武安陵的頭發逐漸發白,整個人的身影也慢慢委頓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
徐淵以靈圣法觀察,發現武安陵的肉身、氣血甚至本源都在逐漸暗淡,大有灰飛煙滅的趨勢。
古丹松的眼界倒是高,瞬間看出了問題:“這武道本身不錯,但和仙法邪法排斥。武安陵學的是武道,但其間大部分時間,是在邪陣幫助下煉成的,所以本就有隱患。而今修煉到半步不可思議境的戰力,也是奇跡。”
古丹松所說的,是況尹的時間陣法。
若武安陵在真正的世界修煉武道,六十載時光,說不得真能破碎虛空,成就他武道的極限。
但他是在況尹的幫助下鉆研出的武道,更是在時間陣法下修煉,故而武道有缺,不能成道,也無法見到武道的終極了。
“原來是這原因。”
武安陵顫抖著身子,對古丹松行禮道:“多謝前輩指點。”
“不用,我是來殺你的。只是順帶告訴你,況尹完全就是利用你攪亂仙門。如果沒有他,你好的很。”
“萬幸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武安陵道。
古丹松聳聳肩,道:“這些人的心都是彎的,七繞八繞,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心思。行了,上路吧,之后我還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