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生并不是。
當徐淵真正多出一個系統時，這個系統如果真是自己天賦，加上自己前世看的，兩者結合，轉化而成，那么徐淵可以接受，也覺得幸運。
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系統并不是這么簡單。
徐淵皺著眉頭，對一旁的青師道：“師父，我的系統真的是我天賦轉化成的？”
“嗯，我推演的結果是這樣。”
“有沒有可能，你推演錯誤？”
“emm……”
青師一只眼睛跳了跳，問道：“徒兒，啥意思啊，你的系統造反了，要奪舍你？”
“不是，我只是在想，雙仙計劃有什么漏洞，最后發現，唯一的漏洞，可能就是我的這個系統。”
青師當即明白了徐淵的意思，回道：“你是擔心，你的系統會讓你失控，讓你無法成仙。甚至，你的系統就是某個幕后黑手留下的暗招，然后阻攔你成仙？”
“有可能。”徐淵點頭道。
當世真仙青師看不透自己的系統，自己本人也看不懂，如果這真的是誰安排的，那么這個人絕對可以阻攔自己成仙。
最重要的是，青師都看不透，那按照常理推斷，這個人肯定是仙人級，而且是很高的仙人級。
想到這里，徐淵又問道：“師父，仙人也有等級之分嗎？”
“你是說仙人的修煉等級？”
“是的。”
青師翻了翻白眼，問道：“徒兒，不同種類的蘋果之間，有什么區別嗎？”
“顏色，大小，個頭，口感不同。”
“是的，但這些都不會影響，它們是蘋果的這個事實。它們到底好不好，還是得看人這個參照物，人們喜歡就是好，不喜歡就是不好。
然而，仙人就是仙人，或開的花結的果不同，但是仙人已經是最高層次，沒有人去吃他們，所以就根本沒有等級區別。他們顯化的時候，都是法力無盡，神通莫測，不生不滅，根本打不出輸贏。”
徐淵懂了，仙代表的就是無上，既然都是無上，那就是平等關系。
只是青師是當世真仙，人在現世，所以比那些投影強很多，僅此而已。
“原來這樣，我以為雖然同種，但戰力還是有區別的。”
“你以為仙人是神奇寶貝啊。”
青師吐槽一句，之后總結道：“所以，結合現在的情況，如果你的系統是別人下手的，除非他也是當世真仙，或者天魔，否則不可能屏蔽我的感知。”
“有這個可能嗎？”
“呵，呵呵，徒兒，你真可愛。”
青師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說，年輕真好，總是會有幻想。
被青師這么一嘲諷，徐淵也懶得再問什么。
反正自己明天就成仙，到了那時候，系統是什么自然就弄清楚了。
轟！
就在兩人談話告終時，門外忽然升起一道金光，其上有近百鳳凰在周邊圍繞，并不斷合鳴，表示恭迎，似是在等候它們的帝王。
“鳳玲鳳玲，南姝國能引來她降生，就是因為這個鳳姓。”青師早就看出了鳳玲的前世，笑道：“徒兒，我們玩個游戲吧。現在她還沒出手讓你恢復記憶，你提前猜猜，她前世是誰？”
“傳說，當年鳳凰一族有兩脈，鳳與凰。其中凰脈中，有一位修成人形，結識人間一男子。男子本是凡人，但真凰不棄，要與其共度一生。
后來，鳳凰一族大難，真凰要回故鄉，與族共生死。
其愛人不忍真凰離去，但又無可奈何，情急之下，忽然感悟了神通，追上真凰，與其一起，同鳳凰一族消失。”
“是的，鳳凰一族團滅是懸案，不知道是誰干的。而當初那個男子，本是我青園內定的弟子，也就是，當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