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冒才被氣的不行,又礙于顏面,不能出手,怒喝:“你打我老婆,還有理了,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別指望我會放過你。”
柳絮冷哼:“哼!為什么?你問問你老婆,究竟我為什么非要打她?”
王大花十分的委屈,哭訴道:“我怎么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就撲過來,我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嗚嗚嗚嗚!你看她干的好事!”
柳絮看她到現在還在裝無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的道:“好啊,想不起來是吧?那我提醒一下你。我好心收留你在我家樓上避難,你到好,不說感激吧,才搬上來,就往我身上潑臟水,白眼狼翻臉,也沒你這效率。我就問你,你為什么要說,我的糧食,是跟人做那種事兒換來的?你親眼看見了?還是拍到了?”
王大花和她男人,一聽柳絮說的是這事兒,好像忽然卡殼了一樣,不出聲了。那個王八羔子傳出去的,讓她知道,拔了她的牙。
玩大花還是不甘心,白白挨頓打,拍著大腿哭嚎:“嗚!我咋就這么命苦啊!嗚!嗚!這是要逼死我呀?嗚!沒天理啊!嗚!”她也不在乎,身上的衣服是否走光。
這臭婆娘,早該張張記性,那天說那么大聲,幾乎都聽見了,傳出去,是遲早的事!
王冒才畢竟是個男人,怎么能在女人面前丟面子。“柳絮,你可能誤會了,不管真假,你都不該打人呀?看把你王姐搞成啥樣了?即便是真的,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該消氣了。”王冒才想的更全面,畢竟是他們不占理在先。正所謂,我的地盤,我做主,現在他們可是在柳絮的地盤上,要是人家不讓他們離開,無異于叫他們去死。
其余人,全過來勸,柳絮也不好繼續相逼,拋下一句狠話,悻悻的離開。“記住,再聽見你胡說八道,就撕爛你的嘴。”
敞開了打一架,確實感覺好多了,壓力一旦釋放,人也變輕松了。
得勝歸來的柳絮,回到原先的墻角坐下,沒發現,一場運動,身上的衣服已經干透。
柳絮從包里拿出一瓶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用手背抹去下巴上遺留的水漬。轉頭才注意到,馬曉燕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其他人離她遠遠的坐著,柳絮也不去理會。
卷起褲管,只見,小腿中間一處已經烏青,用手按壓,疼痛從神經末梢,傳達到大腦。臭婆娘,下手可真狠,要是骨折了,現在上哪兒找醫生治。這會兒后悔,剛才下手應該再重點,也給她兩腳,叫她也不好受。
上衣扣子崩掉了一顆,扣眼扯開一個一指寬的口子,得空要縫補一下。
頭皮好疼,柳絮摸到自己的頭發,早沒了發型。丸子頭歪斜散亂的頂在腦袋上,跟雞窩一樣,臉上好像也被抓到了,臉蛋火辣辣的。柳絮翻出一把小刀,用反光的一面,檢查臉上的傷情。還好,只是抓破了點皮,沒有破相,不然,她非得二次撲上去,咬她一口不可。她雖然算不上啥美人,但那個女人,希望自己變成丑八怪?
用手梳理頭發,重新扎了一個丸子頭,薅下來不少頭發。唉,這怕是要薅禿了,再想想,王大花被自己薅下來更多,柳絮心里平衡不少。
用隨身的手絹,沾水清理臉上的傷口,現在沒有消炎藥,空氣又這么潮濕,處理不好,感染發炎,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