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戴著煙、打火機和電棍。”孫瀚輕聲說。
“我們挨個試了一遍，沒有一個是回程票。”杜綠水有些沮喪。
都雋只清了清喉嚨，他不說話完全是被煙熏得夠嗆。
杜藍山看他笑道，“小伙子，長大了，該學會抽個煙喝個酒找個女……”
杜綠水使勁的咳嗽一聲，打斷了他這個憨哥不分環境的有色話題。
杜藍山摸摸腦袋，不懂哪里說錯了，但看他弟和孫瀚都滿臉尷尬，自覺的認為是自己禿嚕了什么奇怪的話題，訕訕的沖程雙一笑，話題主角都雋倒是被他忽略了。
都雋：呵，骯臟的大人世界！
杜藍山：不，骯臟的明明是你們的腦子！
五人停在購物中心一層，靠在角落等著劉娟，程雙小聲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著重提起和父母走散以及在育嬰中心匯合的借口，萬一和女員工無意間撞見，說漏嘴肯定不好。
四個男人忍不住舉了個大拇指，這兩個姑娘的運氣也是沒誰了！
“我覺得購物中心其它行政部門不用去了。”孫瀚分析道：“回程票過于分散，同一類型的部門存在兩張回程票的可能性不大。”
“也就是說，回程票的數量和維護者的比例可能差距很大？”杜綠水立刻反應了過來，他搓搓手，看著程雙和孫瀚，眼底滿是焦急，“鬼屋你們沒去過，去試一試？我們一會兒去游戲廳。”
杜綠水向來如此，一著急就會多少失去一些穩重，程雙和孫瀚也不在意，程雙說：“正好我不能待在這里，萬一娟姐沒有甩掉那個女員工，若它出來，我還得去帶它買衣服。”
孫瀚點頭，“我們兩個現在去鬼屋轉一趟。”
都雋喝了口水，清冷的嗓音帶了點暗啞，“最低限度是五個項目，若十個項目都過關，會不會購物卷變成回程票？”
幾人怔住，孫瀚附和，“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只是短短經歷了三個項目，和他們同期的維護者團隊，基本上都有死傷，甚至團滅的也不少見。
可見這里的流浪者雖然殺傷力不高，但每個項目的驚險程度不言而喻。
都雋看向程雙，嚴肅的囑咐，“鬼屋一定要注意，不要被鬼抱住，抱住就是輸。”
“可以叫、可以哭，絕不能有任何接觸。”杜藍山加了一句，他拍了下孫瀚的肩頭，別有深意的說：“不要相信女人。”
因為每個項目不同時期不同人進去，會有隨機的改變，即使有闖過關卡的同休息站的伙伴也不能完全按照經驗，將步驟一一的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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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物中心接待過不知多少維護者，早就有一套獨特的防作弊機制了。
所以最好的是把隱秘的規則總結給同伴，免得他們經驗主義，被固有的套路欺騙。
孫瀚想笑，為了杜藍山的面子，他忍住了，也不知道杜藍山在里面受到多少女鬼的刺激，才歸納了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杜綠水翻白眼，“哥，你以為孫兄弟跟你一樣哪！”
杜藍山嘿嘿一笑，半點沒有被揭底的尷尬。
鬼屋，顧名思義，現世的鬼屋都是工作人員扮演的，死亡領域的鬼屋卻不見得是塑料人裝扮。
程雙和孫瀚攜手而入時，想起自己在深淵之城的鬼屋活動中，殺死的十幾個流浪者，垂下眸遮去了眼底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