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夸獎了,都是奴才分內的事兒。”
杜若試探著發現蹲下實在困難,香云瞧見了立馬蹲下撿了滿手奉到主子面前。
杜若仔細瞧了瞧,干干爽爽的,滿意的點頭:“什么時候洗涮出來的?這會兒可都晾干了?”
“辰時過半便都晾上了,這會兒該是全晾干了的。”
“叫幾個人把稍間的壇子搬出四個來。”杜若對著香云說:“你和浣花、雨絲、月華看著她們把手洗干凈,一點油污水漬都不能有,仔細挑揀干凈沒壞沒爛的放進壇中,每壇裝個六成滿就是了,別多裝,若是裝不下再搬壇子出來也就是了。”
“是。”
“張平安,把庫房里那睡踏搬出來,就放在這兒。”
“嗻。”
院子里的人忙得熱火朝天,一個大丫頭帶著兩個二等丫頭兩個三等丫頭負責一個大壇子,八十來斤的山托盤不過一個時辰便都妥帖裝入壇中了。
“主子,都按您吩咐的弄好了。”
“蓋上壇子搬入稍間,不是小膳房,是正屋稍間。”
“主子?”
“剩下的,是我的秘方。”杜若調皮地眨了眨眼,瞧見五個大壇子被妥帖放好后立馬擺了擺手,把人都給攆了出去:“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
杜若瞧見人都退了出去,立馬從手機儲物架上取出了一個粉嫩嫩的整理箱,一臂長半米高的整理箱安靜的放在青石地面上,熟悉的塑料質感看得她眼眶不禁一紅,這還是她上輩子開店時庫里剩下的呢!
打開整理蓋,紅得發紫的山托盤裝了半箱子,每壇小心地撒進去四五把之后,她又取出兩個小整理箱,里頭裝的是新鮮的枸杞和桑葚,每壇也抓上四把,接著是黑莓和黑加侖,這兩樣就不是她搶的紅包了,是她上輩子花了大價錢去采摘園親自摘得,效果甚微,比起其它三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小心地挨壇伸胳膊拌了拌,又拎起備在一旁的圓木挨個棍搗了十來下,才出門叫人進來,把壇子里的果子都搗碎,蓋蓋。
“叫采買的明兒捎八斤黃糖回來。”
“奴才這就去。”
“主子,那酒多久能成呀?”月華說著還忍不住往稍間瞄了兩眼。
“也就一個多月的功夫。”杜若說著也忍不住往稍間瞄了眼,這酒可是降三高的好東西,對女性來說還能調經抑炎和淡斑,她出了月子一定每日里都喝些,好好養一養。
“這么快?”香云也愣了,她聽說的好酒少說都要窖上好幾年,還從未聽說過一個多月便能吃的酒呢!
“果酒和糧食酒不同。”杜若也沒有繼續解釋,她的確不精通此道,也說不出一二三四來,還是到時候成果見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