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短也成啊!
正好天還沒黑,張平安就把狗給帶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兩個小太監。
杜若瞧著這兩只小狗,通體全白,瞧著該是個毛不太短的,眼睛橢圓,明亮而精神,兩耳距離短,耳朵又薄,耳尖鈍圓,不是太過鋒利的長相,張著嘴哈哈地吐著黑斑花舌,一副很是聰明機警的架勢。
中意!
小太監就著這兩只狗講了一堆話,杜若都沒聽懂,只聽懂他說這兩只剛好一公一母,便大手一揮,把兩只全留下了。
“主子,這兩只叫什么名兒啊!”
杜若一把抱起母的這只,點了點它肉色的小鼻子,便心滿意足地擼起了毛:“公的那只叫忍冬,母的這只就叫半夏吧!”
“忍冬?半夏?這一冬一夏,倒是好記好聽的緊。”雨絲湊上前抱起忍冬,和月華湊到一起發出奇怪的聲音逗起了狗。
直到太陽落山,一眾人才從院里移步進了屋,當然,狗依舊沒叫抱走。
四爺踏進芃蓁齋時,院里已掌上了半天的燈火。
“你留的細狗?”四爺打量著那兩只小的,只覺得越瞧越眼熟,忽想起來底下來報過,說是百福上月下的五只小狗里,就有兩只渾白的,這下哪里不清楚:“咳,底下不是新進了幾只西施犬,渾白的也有兩只,要不叫來瞧瞧?”
“那小小的一只有什么意思?妾還等著跟您去塞外時帶著忍冬半夏得兔子呢!”狐貍老虎什么的她是不指望了,但抓個兔子還是能爭取爭取的。
四爺挑眉道:“忍冬?半夏?怎么叫這么個名?”
杜若偷偷撇了撇嘴,好像你起得‘百福’‘造化’更好聽似的!
難不成我要叫它們‘萬壽’‘陰陽’啊!
四爺沒聽到女人應聲,摸了摸鼻子,對一旁的蘇培盛道:“叫底下的做兩只狗窩出來,里外吊氆氌,下頭鋪羊皮。”話落,又對杜若說道:“等它們大大的,再給他們做狗籠,到時候去塞外,方便你帶著它們給你獵兔子。”
“謝爺~”
四爺挑眉,一時風雨,一時彩虹的,這性子,當真該理理了。
“爺,您用茶。”杜若捧著的茶盞便是今日才送進芃蓁齋的,蜜色的琉璃茶盞上從下到上盤著一圈半的折枝海棠,最后一朵花咕嘟立在茶蓋頂端,極盡精巧。
里頭她用的桃干搭的烏龍茶,近到嘴邊便是滿鼻桃香,入口卻不甜不膩,該是很合這貓四爺的舌頭的。
四爺嘗了一口,果然滿意點頭道:“你倒是有這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