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是?”知道今晚怕是沒功夫做飯了,四爺早早準備好了自熱小火鍋,就等著人回來了,可怎么出去一趟回來,這人瞧著氣得不輕啊!
杜若把事兒一說,四爺也沉默了。
一旁自熱小火鍋呼呼的直冒熱氣,遮掩了四爺此時的神色。
“爺?”
“無礙。”四爺笑了笑,我本來來此就是為了尋證據的,既然有方向了,是喜事才是。
可那笑容怎么瞧著怎么苦澀。
杜若曾聽韓生說起過,一年前二公子遇上倭國襲擊,重傷昏迷,就是曲風相家中的二公子舍死相救,才把人給救出來的。
她也知道,那位二公子早在曲巖澤趕到之前就死了,曲巖澤救得是貓四爺,貓四爺在這個世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曲巖澤,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曲巖澤拼死救他。
對貓四爺來說,曲巖澤,很不一樣。
甚至因為他素來的脾性,這一年多來因為曲巖澤對曲家的確多有偏向。
如果,這一切都是在助紂為虐···
杜若瞬間拉住了貓四爺的手:“我們做什么把別人的錯誤背到自己的身上?既然他們選擇了一條不歸路,那我們只能及時止損,不能叫更多的人因為他們而造成傷害。”
四爺安撫地拍了拍杜若的手,兩人靜靜依偎。
當天夜里,杜若又夜探了一趟帥府,補全了另外半邊。
“呦~印太太這是起了呀!”柳太太與方太太正一起處理著魚,聽見樓上的動靜立馬抬起頭,晃了晃手上的肥魚,笑道:“這午睡睡到這個點,晚上還能休息好嘛!”
方太太坐在身形圓潤、眉眼高挑的柳太太身邊,顯得越發的瘦弱羞怯,尤其是顫顫地低著頭的模樣,好似白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印太太早。”
“早呀!方太太,柳太太。”杜若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腳步不停就直接出了屋子。
柳太太的笑臉一僵,呸了一聲道:“這么急,趕著投胎去呀!”
等瞧見杜若回來的時候拎著一簍螃蟹一簍一手長蝦的時候,更是連連氣喘。
這什么意思!往日里不過就吃些肉魚,今兒見她也買了魚。就偏買了螃蟹和大蝦這些金貴東西!這是非要壓她一頭怎么著!
方太太依舊是畏畏縮縮的模樣,可瞧著緊捏著魚尾巴的手,也能看出心里不是那么平靜的。
杜若瞧這氣氛不對,以為是這倆人方才吵架了,沒有多問,就匆匆上了樓,一打開門就笑道:“晚上我淹上蝦蟹,等明兒爺嘗嘗我出師了沒有!”隨手把門一關,同時也把一樓瓷盆猛地砸地的動靜擋在了門外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