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是因為這個地方不打不相識呢。這不是馬上就要各奔東西了么,同窗多年,臨走前還不得見一面,以后想見面就不可能了。”金豆皮笑肉不笑的用臉上的肌肉扯了扯兩個嘴角,話里有話。
女同學撩了撩頭發:“也是,畢竟我能考上清華,你也在學習上幫了我不少,不過,你的運氣差了點,只考了個政法學院......”
女同學還沒來得及露出傲慢嘲諷的笑容,就被金豆猛然伸出的雙手推進墳坑里,還沒來得及反應,女同學后腦勺的血就汩汩流出。棺材里伸出紅色和黃色的綢緞,把還沒斷氣的女同學緩慢的拉近棺材里。
金豆陰邪一笑:“我是說話算話的,你以后也不是一個鬼了,就不要再騷擾其他人了。就此別過,再也不見。”
通過電腦幫助金豆抹除沿街影像陸璐打了寒顫,用雙手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咦~~~恐怖片什么的果然還是不夠刺激。小豆子也真下得去手。”
晚上,躺在金豆身邊的陸璐翻個身,趴著,看著金豆:“沒想到我們沙雕,逗逼的小豆子下手可真干脆啊!”
金豆冷笑一下:“當年她丟下你轉身就走的時候比這還干脆呢!她爹下手殺豹媽媽一家,殺我的時候也沒猶豫啊。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倒是你,明媚、單純,從小就幫我做這些陰暗的事情,圖啥呀。”
陸璐用手指頭彈了一下金豆的額頭:“圖啥。你是我的小妹妹。之前要不是你跟亡靈做了交易,恐怕我也就當場掛了。我父母沒遇到你們師徒之前一直都是靠玄學謀生的,免不了招惹到這樣那樣的阿飄。你一直都可以看見這些東西,我永遠也忘不了小時候你看到那些想要害我的各種狀態的阿飄時瑟瑟發抖的驚恐模樣。即使這樣,你也還是抱住我,奶兇奶兇的跟他們叫囂,保護我。否則,我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
:“現在看他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趁著師父不在家,得趕緊把最后一條命債給收了。她要是回來了,得磨嘰好幾天才能成事兒!”金豆也彈了一下陸璐的額頭。
陸璐哼了一口氣,焦慮,擔憂:“小豆子。乙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兒,而且還是個盜獵者。有經驗,有力量并且狠毒。我擔心你......”
金豆沖陸璐搖搖手指:“我不是個完整的人,所以不怕他,趕緊睡吧!”
陸璐剛把床頭燈關上,金豆的手機就響了,里面傳來了乙焦急、狂躁、憤怒的質問:“金豆,你跟我女兒現在在哪兒。這么晚了,她怎么不接電話!”
陸璐又趕緊起身,床頭燈給打開。金豆臉上閃現了貓科捕獵的快感:“她在終南山的一個山洞里,就是你們打死了母豹還要殺了女嬰的那個山洞。勸你不要報警。我在那兒等著你。”
陸璐朝掛上手機的金豆比了一個OK的手勢:“放心,他家座機線路以及他們倆的手機都被我控制了。”
金豆換上騎行服,抱著頭盔:“還真喜歡乙這種積極地找死的勁頭,我走了。”
出門,騎上越野摩托車,背上背包,朝終南山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