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長發披肩的老者卻怒目一瞪,“你們相信我卻不信,世上哪有這么狗血的事情!她說她是段天涯的女兒就是段天涯的女兒了嗎!
你們一個個的都被她這外表騙了,別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指不定心里正怎么算計我們呢!”
見長發披肩的老者這么說,程素遂看向他,似開玩笑的語氣道:
“這位老人家,并不是每個人都和你那陰暗的內心一樣,表面上看著一派正氣凌然,實際上卻是陰險毒辣。
你要拍花應龍的馬屁只管去拍,但是你質疑我的身份就是不該,當真死了爹娘的我就會任人欺凌嗎?”
這話落,長發披肩的老者還沒開口說話,那白發老者倒先開口了,“我說白甲子你都是一把歲數的人了,和人家一小姑娘犟什么!
再說你問人小姑娘要證據來證明是段師兄的女兒,人家不是拿出來了嗎!
現在拿出來你又找理由來反駁,人家小姑娘是哪里得罪你了啊!”
叫白甲子的老者暗哼一聲,別過了頭去,‘哼,她得罪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在斜瞥了這說話的老者一眼后,他并沒有出聲,只是心思卻活泛起來,
‘既然她是段天涯的女兒,那么她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那個段青死了的時候回來,她是要做什么。
雖然段青的死除去花應龍和言香知道外,再沒有旁人知道,但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段天涯的女兒來,這怎么看都像是有陰謀的。’
“我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防止敵門的人靠這方法混進我們青城門,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對嗎?難道任由一個人拿出一個假冒的掛件就能胡亂來認親?!”白甲子氣不過還是說了出來。
見他這么說,程素淡淡一笑,“程素來此只為認親,并無其他想法!”
她來這只為資源,其他一概不理。
程素知道之所以這個花應龍以及這個叫做白甲子的人跳將出來,也全是因為害怕她奪了這門主位置。
現在她將自己的目標說出來,表示并不是為了這門主位置,那么花應龍應該也沒什么好再說的。
聰明的話他就應該借著她搭起的這個臺階下來,讓她光明正大的入住青城門。
只是花應龍卻并沒有順著她搭的這個臺階下來,相反直接拒絕了她,“我們青城門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所以你還是打哪來就回哪去。”
程素卻再次開口:
“要是我知道的不錯的話,一般青城門內有大事發生時,身為門主之人并不能一言堂似的來決定事情的處理方式,而是要投票決定事情的做法。
現在的情況是這位老先生和花門主你二人不愿意我留下,但是這三位長老可是愿意讓我留下的,所以三比二的結果就是我得留下。”
聞言,花應龍的面色一變,不過很快卻就又恢復了過來,“打聽的夠透徹啊,但是那又怎樣,對于一個冒充者,身為青城門門主的我還是有決定權的。”
程素揚眉,“但我這位前門主流落在外的女兒現在回歸,這也不算小事啊,要是往嚴了來說的話,我可是青城門首位有資格成為繼任門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