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危害,那可能是前段時間的網絡暴力,凌希剛剛轉學過來,金鈴鈴就利用輿論制造了許多流言。”
余貴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好好陪她吧,需要什么,可以給我打電話。”
余貴在桌面的本子上寫下自己號碼,然后離開。
就在這時,貝貝突然說:“醫生,我有個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一下。”
“你說。”余貴轉身,等著她說話。
“凌希學姐在上臺前喝了幾口水,原本她是彈唱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最后只剩下彈琴了,之后就暈倒了。”
“什么水?”余貴緊步上前,神情微微慌亂。
貝貝怯怯縮身,康米接話道:“那水是同學送的,說是潤喉水。”
“那瓶水在哪,你們帶了嗎?”
兩人搖頭。
余貴趕忙道:“你們馬上回學校拿那瓶水過來讓我檢查一下。”
“你是說這水有問題嗎?不可能的,昆揚是一個充滿愛心溫柔的男生,平常跟凌希的關系也不錯,他不會這么做的!”
聽完康米的話,貝貝驚了:“你說什么,那瓶水是昆揚給凌希學姐的??”
康米點頭,貝貝瞬間頭昏眼花的扶在床邊,神情慌亂喃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昆揚不會那么做,那瓶水不會有問題!”
余貴感覺事情有些復雜,只能說:“當務之急是你們回學校拿那瓶水過來檢驗。”
貝貝情緒不穩,康米自請回去。
金鈴鈴走出醫院后,再次回到那家藥店,問老板賣給她藥的那個人的蹤跡。
藥店老板表示不認識,不清楚,說她可能被騙了。
確實,上午金鈴鈴進來不久,一個面目紅撲撲的黑衣男子靠近她,自詡是藥師,說他有很多藥,特別是一些教訓人的好藥。
金鈴鈴在憤怒之下聽了進去,跟他說了自己用意,藥師就從荷包里拿出了一包東西給她。
說是摻在水里無色無味,喝了保證嗓子奇癢,半個小時之內說不了話。
金鈴鈴覺得好極了,所以摻進水里,悄悄換了昆揚的潤喉水。
她只是想讓凌希唱不了歌,自己先聲奪目,然后高調接受夜宇的花朵,沒想到,人卻吐血昏倒了。
金鈴鈴嚇個半死,不找那個男人算賬決不罷休,于是匆匆找了回來。
但卻尋不著那個人的蹤影,金鈴鈴氣哼哼走出店外。
唉,那個男人又來了。
男人名叫霍武學,中年,穿得破破爛爛,留著一臉胡渣,一看就是個混混,也因為如此,金鈴鈴才愿意相信他只是缺錢,至于藥,肯定就是面粉加些癢癢藥而已。
男人也正是混蕩慣,一眼就看透了金鈴鈴的心思,所以才對癥下藥。
金鈴鈴剛才還怒氣沖沖的說別讓我再看見你,結果,轉眼就見到人了,她意外,同時也納悶了,這人做了壞事居然還這么坦蕩,大搖大擺,難道不怕死嗎。
看見他,金鈴鈴氣不打一處來,跑過去揪他胳膊惡狠狠道:“你個人渣,居然還敢出現,知不知道你那藥差點害死人?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坑我。”
男人嘻嘻哈哈,拍開她細嫩的小手道:“不是沒死嗎,再說,是你自己愿意買的,你拿它去害人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