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意也這么做,恐怕更加發大財呀,哦,你以前就沒少這樣做吧,怪不得這么囂張陰狠,像你這樣的女人誰敢娶誰是二驢。”
“凌希,你別太過分,我都說了,前幾天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要胡說八道。”
季紅杉左右也不過是個年紀相仿的年輕女生,再怎么成熟也只是個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小打小鬧、捏酸吃醋倒是常有,但真正困難恐怕沒見過幾次。
從接觸的這些日子看來,她堅固的外殼只不過是一層保護傘,沒有實質性的底氣,和金鈴鈴倒是一種人,一個直截了當,一個善于偽裝而已。
眼見兩人鬧僵,夜宇終于站出來:“季總,關于這事自有警方調查,到底是不是你過些天自有分曉。”
畢竟是曾經的合作人,事情也沒有具體定論,夜宇自然不會輕易撕破臉皮,欲意要助理給她磨咖啡的時候,季紅杉氣鼓鼓離開了夜氏。
“季紅杉既然會跑過來關心我,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過來看看傷勢嚴重程度?她真巴不得我殘呀!”
“或者說那晚的事情真不是她干的?”
夜宇搖搖頭:“我覺得她的話有點道理,如果是她命人對你不利,自己干嘛跑過去受害?”
“那,那些人為什么指名要抓我,就算不是她指派,兇手也不應該放過她,畢竟她見證了他們行兇,怎么說都不通。”
“或許有人栽贓。”
凌希臉色一變:“什么意思,誰會栽贓她,你的意思就是我瞎說,冤枉她咯,你到底站那一邊?”
叮啉啉,叮啉啉..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傳來聲響,打斷了二人推斷與爭辯,接電話后兩人去了派出所,這才得知指使人是金鈴鈴。
“還真不是她呀!”
“看吧,哪有自己受虐的傻人,但是金鈴鈴為什么這么對你?你們又結下什么新仇嗎?不行,今晚我就去她家問個清楚。”
凌希無力一嘆:“算了,這事我自己解決,你別擔心,我和她就是小打小鬧,你也知道我們一直合不來,只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對我。”
“那怎么行,她傷害你就是傷害我,我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夜宇憤憤,在他心里,金鈴鈴雖然脾氣大,性格跳脫,但沒什么壞心眼,怎么就突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反復思考,危及凌希安全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容忍,也是,既然金鈴鈴能做出下毒那樣的狠事,現在又有什么做不得的。
漂亮乖順的一張面皮下還真藏著一顆骯臟的心。
就算凌希阻攔,夜宇晚上還是敲開了金家大門,警方還沒有展開抓捕,所以金鈴鈴此刻還在家,看見夜宇的時候驚喜萬分,但很快就覺得神情不對。
正好金山海夫婦都在,夜宇也沒什么不好說。
“今天我來就一件事,”夜宇冷厲盯向金鈴鈴;“金鈴鈴派人傷害了凌希,這個事情你一定要負責,伯父伯母,你們要是不好好教育她,我來替你們教訓。”
夜宇字字句句不留情面,從微顫的身子可以看出他此刻壓制多大的怨氣和憤怒。
聞言,金家夫婦大驚失色的詢問女兒怎么回事,但金鈴鈴顯然已經驚呆后怕了,被夜宇兇悍的眼神震懾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夜宇替她道出所有實情,金鈴鈴終于跌坐沙發,緊接著就是父親氣急敗壞的逼問。
“按理說,派出所直接上門抓人的,但凌希并不想像你一樣心狠手辣,如果以后還不知悔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牢房一定是你今后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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