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跟女斗。
聞棟陪笑道:“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運糧官是我好兄弟,雖然我是偷偷混進來的,但是待遇沒的說,看在你方才救我一命的份上,你有什么需求跟我提,都能滿足你!”
“我要個獨立的營帳!”她一路走過來,不知道小舅舅現在何處,要靠她這樣一個路癡,自己一個人去北疆,不太現實,不如跟著聞棟的隊伍,等到了北疆就是她花家的地方了。
只是,她不想再和那幫臭烘烘的人住一個營帳了,好險沒把她惡心死。
“不就是個營帳嗎,依你!”
聞棟正和花落說話,那邊朱煜居然走了過來,花落嚇了一跳,慌得從地上撿起一只頭盔套在頭上。
好在朱煜并沒有發現她,只是對聞棟說道:“本爺聽說聞公子在軍營里,想請聞少爺去營帳中一聚。”
“……好。”
聞棟不知道朱煜怎么發現他的,但是朱煜畢竟是王爺,有事此番支援北疆的主將,這個面子不能不給朱煜,于是準備朱煜去營帳,朱煜卻突然沖著側身站著的花落開口問道:“這位是?”
“我爹給我安排的侍衛。”聞棟忙解釋道,“還不快見過賢王殿下!”
“祁峰見過賢王殿下。”花落無奈只得壓低了聲音,垂首行禮。
朱煜“哦”了聲,沒有理睬行禮的花落,而是望向聞棟:“聞公子行事果然和別人不同,進獵場要家丁陪同,去北疆還要侍衛護送。”
“那是我家祁侍衛的武功厲害著呢,防的就是不懷好意想害我的人。”聞棟在家的時候,就爹和她娘嘮叨過讓他們小心賢王,今日一見,這個賢王果然來者不善啊。
朱煜身邊的將士們,多是當年隨朱煜兄長去南疆的池家軍,都對聞家恨的牙癢癢的,說起話來也是冷嘲熱諷的:“那是,必須要侍衛跟著啊,不然在營帳里出了什么事,我們怕是要有口難辨了啊!”
花落心想她真的要跟進去,萬一露陷了怎么辦,但是她不去不就是抗命嗎?
再一想,她現如今渾身是學還戴了個遮住大半張臉的頭盔,只要她注意點,不會曝露身份的。
于是便跟著兩人走進了主營帳。
這里應該是臨時搭建的,里面雖然很大,卻簡陋的很。
至在靠床的位置放了一張條桌,眾人只能站著說話。
只是現如今這營帳空這的方,赫然擺著幾具異族人的尸體。
花落有些不解,這個朱煜想干什么?
聞棟也是一臉的疑惑:“賢王殿下,這是……?”
“這是方才死的異族的尸體。”
花落心想,誰不知道這是異族的尸體,聞棟的意思是為什么要不異族的尸體放在這里,朱煜是聽不懂人話嗎?
朱煜見聞棟臉上滿是疑惑,方才又開口說道:“聞公子不覺得這些尸體很眼熟嗎?”
“我又不認識這些人,我為什么要覺得尸體眼熟?”聞棟不明所以。
朱煜冷哼了聲:“聞公子居然連聞家家臣也不認識?”
“聞家家臣……”聞棟此刻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朱煜的意思這些夜襲的人是他們聞家假扮的,“賢王殿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朱煜聽完,從一具尸體的腰間拽下一只牌子,遞在聞棟的面前:“這個你怎么解釋?”
“這……”聞棟接過牌子,真的是他們聞家的,這些人的身上怎么會有他們聞家的令牌?
“誰害人的時候還在自己腰上掛個牌子?怕別人認不出來嗎?”
花落見聞棟支吾了半天也解釋不清楚,在后面著急的不得了,壓低了嗓音說道,“再說了聞家為什么要襲擊我家公子的營帳,這不是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聞棟一聽,對啊:“就是,我爹派人來襲擊我,這說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