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看到花落醒了,長出了口氣:“你可算醒了,你說你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跟姐姐和姐夫交代?!”
花落慌的想撐起身子,卻因為虛弱,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你病剛好不要起來。”
“病?”
“你得了高熱。”
原來她沒有得瘟疫,只是得了高熱。
但是知道這個消息后,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擔憂的問道:“驛站怎樣,夜清寒他們……怎樣了?”
看著花落焦急的樣子,祁永安慰花落道:“你放心,驛站沒事,夜世子他們也沒事。”
“我要去看看夜清寒。”
“夜世子現在也在花府,但是無涯山莊的人說,他們剛痊愈,怕身上還帶著病,讓我們單獨給了個院子給他門住,不讓我們靠近,吃的用的,都要自己動手不和我們接觸,還讓他人也這么做,說是要隔開十日再不發病,才算徹底痊愈。”
雖然祁永說夜清寒沒事,但是她離開的時候,夜清寒已經昏迷不醒了,她要親眼見著才放心:“我就遠遠看一眼……”
祁永沒好氣的說:“都說夜世子沒事了,連你小舅舅的話也不信了嗎?!”
“那好吧。”花落見她小舅舅生氣了,只得作罷,但是還她心中還是有諸多疑問,“誰組織了想要放火燒的城民,我是怎么回來的?”
“你啊,好端端的非要往驛站里跑,要不是我得到消息及時趕回來,你現在怕是小命不保了!”見花落問,祁永后怕的說道。
原來是小舅舅救了她和驛站。
花落還是不放心:“那藥呢?”
“已經買回來了,賢王還重金請了很多大夫回來,現在驛館里一半以上的人都痊愈了。”祁永說道。
花落詫異:“賢王……朱煜……?”
“對啊,我如不是要到出黑水城找藥的賢王,怎么知道你這歌沒輕沒重的丫頭跑進了驛站!”
原來,賢王去買藥了。
那又是誰挑唆黑水城的城民來驛站前鬧事的?
……
府衙。
池溟將藥膳送到朱煜的床前,看著連日趕路受了風寒咳嗽不止的朱煜。
有些擔憂的說道:“此番出征時,末將可是答應過阿姐的,一定會讓王爺凱旋而歸,王爺可一定要愛惜身子,不要讓末將為難啊!”
“給舅父添麻煩了。”
朱煜接過藥碗,頓了下,說道,“只是,舅父的心思操的未免有些太遠了吧?!”
池溟一愣:“末將……”
朱煜一口喝完藥遞給池溟,示意他禁聲:“本王知道,舅父和母妃在擔心什么,但那是本王的底線,母妃都應承了,舅父就不要再考驗本王的耐心了!”
朱煜這幾日雖然不在城中,卻將城中的事情系數掌握。
而朱煜的口氣也不是在和他這個舅父商量,是在警告。
池溟握著藥碗的手不禁一顛,如果當年去南疆的是賢王而不是前太子,可能就不會是那樣的結局了。
思及比,池溟越發堅定了輔佐的心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