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初春,又是深夜,大宇的帝都城的漏巷中,基本看不到其他人。
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其他幾個世家子弟,還是開了口:“萬一有人追查此事……”
“你們不會以為真有人會追查一個野種的死活?”森冷的月光下,張統領的眼神里滿是譏諷之色,他用力的揪著秦芮的頭發,讓秦芮以一種仰著頭的姿態與他對視,“這張勾魂的臉要是長在女人身上,倒是有可能勾搭上他爹那樣的,哈哈哈!”
秦芮想反抗,但是他身上每動一下都仿佛斷了一般疼痛,他只能對張統領怒喊:“姓張的你不得好死!”
張統領眸色一冷,豪不猶豫的將秦芮的頭重重的往墻上撞去:“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本官先死!”
張統領這一下用了十二分的力氣。
他本來就沒準留秦芮這個活口。
眼見著秦芮的腦袋就要撞上墻壁之時,張統領的手臂突然被人擒住,誰人敢阻攔他?
他惱羞成怒的扭頭望去。
卻見來人是賢王朱煜。
夜色下,他看不太清朱煜臉上的表情,卻可以從朱煜緊緊攥著的他的手上的力度,和朱煜臉上那雙仿佛能噴出火來的鳳眸中,好受到他今個攤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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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張統領疼的松開了秦芮。
朱煜搶先一步將搖搖欲墜的秦芮抱了起來:“他們都有誰動了你?”
“賢王殿下饒命,我們是受了張大人的教唆,并不是真的要傷秦公子!”
眾人見狀慌得紛紛下跪求饒。
“是啊,是啊,賢王殿下看在我們方才還為秦公子求饒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朱煜沒有看眾人,只是將眼光望向了秦芮:“他們說的可是事實。”
秦芮點了點頭。
朱煜望向張統領:“你用的是那只手?”
張統領沒有想到,私生子秦芮居然有朱煜這么硬的后臺,他心知大事不妙,慌得求饒:“賢王殿下贖罪,小的知道錯了,求殿下饒了小的吧!”
朱煜眼神冰冷蝕骨,語氣卻依舊平靜的沒有什么變化:“你用的是哪只手?”
這平平無奇的沒有變化的聲調,反而讓張統領從心底,升起一股駭人的毛骨悚然,他哭喪的舉起右手。
朱煜抱著秦芮離開。邊走邊對他身邊的暗衛說道:“廢了他右手,剩下的你們看著辦,不死就成!”
張統領的哀嚎聲,在朱煜和秦芮的背后響起,秦芮的心中五味雜陳:“出生真的那么重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