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棟和安然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秦芮心里卻打起了小算盤,他跑去找朱煜道:“我有個幫你追到落兒姐的辦法,你要不要聽?”
朱煜白了眼秦芮:“你能有什么好想法,有那個功夫不如多組裝幾臺戰車,誰知道九黎什么時候會攻過來?”
秦芮卻道:“珍妃病的厲害,九黎暫時打不過來,再說了組裝戰車哪有幫你解決終身大事重要?”
朱煜理都沒里秦芮,直接往書房走去,那里還有一堆從帝都來的密函需要他批閱,他可沒工夫和秦芮瞎扯。
秦芮不依不饒的走進了朱煜的書房,將他手上的密函奪下來放到一邊:“這些密函你天天看也看不完,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
“不能!”
“那我就在這里等到你能為止!”
秦芮居然真的坐到朱煜對面,等他看折子,朱煜心煩的道:“在本王動手之前滾開!”
秦芮心想他天天為兄弟的終身大事操碎心,這廝居然不領情,沒辦法,雖然朱煜是他最好的兄弟呢:“你聽我說完,我立刻馬上滾開!”
朱煜無奈的看了秦芮一眼:“你說。”
秦芮見朱煜終于肯聽他說話,忙道:“今天聞棟和安姑娘的事情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你把落兒姐灌醉,然后……”
“什么餿主意!”
“怎么是餿主意,你看看安姑娘平日里那么討厭聞棟那人,今天居然就這么算了!”
朱煜抬眼看了眼秦芮:“落兒不是安姑娘。”
秦芮不明所以:“不都是女孩子嗎,有什么不一樣?”
朱煜看了眼秦芮:“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秦芮起先并不明白朱煜的意思,等到他打算以他名義請花落喝酒,等灌醉花落之后再去找朱煜之后,才發現朱煜說的不一樣是怎么回事。
十壇酒喝完了,他秦芮都已經快站不穩了,對面的花落居然跟沒事人一般。
花落將最后一壇喝干,問道秦芮道:“你還要喝嗎?”
秦芮打了個酒嗝,眼神木訥的看著花落,只覺得面前的花落由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又由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喝。”
花落本來不想把秦芮喝多,可秦芮一個勁的勸她酒,甚至在口齒不清的時候不小心把來意說了出來。
那就不能怪她了,她又開了壇酒,自己喝了一碗,又給秦芮倒了一大碗:“到你了。”
“……”秦芮看著碗里的酒,覺得肚子一陣翻涌,但是還是強壓著想吐的沖動喝了下去,他可是對朱煜夸下海口的,再說他的酒量難道還喝不到一個女娃娃。
看著秦芮漸漸迷離的眼神,花落開口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在帝都的時候世家子弟里沒有一個能喝過我的。”
“……”秦芮突然覺得肚子里異常難受。
花落接著說道:“當初我不想嫁給李侍郎的兒子,直接將他喝到不省人事,差點丟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