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的雙手突然被陳玄丘雙手牢牢鉗住,白衣少女十分兇狠,突然一探咬,便咬向陳玄丘的脖子。
“你屬小狗的呀你!”
陳率丘一驚,雙手用力一振,白衣少女砰地一聲被甩到墻上。
隔壁直挺挺地躺在榻上的邋遢漢子抹了把臉上的灰塵,輕輕嘆息道:“不關我事,我忍……”
白衣少女被陳玄丘這一摔,更加惱怒,出拳如閃電,沉聲喝道:“花言巧語,我談月茗是那么好騙的么?哼!你把我抱來此處做甚么,是不是想圖謀不軌。”
“你受害狂啊你,我這不是想把你放在榻上,讓你休息一下嗎?”
“現在你當然這么說了,男人沒個好東西。”
“喂,我一直讓著你的啊,你別得寸進尺!”
二人拳來拳往,噼啪作響。
隔壁,邋遢漢子直勾勾地看著屋頂,喃喃地道:“還有完么?算了,出門在外的,我忍。”
白衣姑娘出手狠辣,不過技擊之術較之陳玄丘著實差得太遠,偏生她的劍掉在山上了,陳玄丘壓根沒發現她帶著劍,沒替她撿回來。
陳玄丘不想傷她,只能再次使出擒拿術扼住白衣少女的柔滑皓腕,姑娘抬腳踢向陳玄丘下體,陳玄丘一推一送,姑娘再次撞在墻上,卻像不服輸的小強似的,再度撲上。
隔壁邋遢漢子只覺木墻一凸,砰地一聲磕中了他的腦袋,身下早就要朽壞了的木榻嘩啦一聲,就塌在地上。
“我忍,我忍你個鬼啊!”
邋遢漢子騰地一下從廢墟里跳起來,一把從包裹中抽出刀來,往肩上一扛,怒氣沖沖,推門便出。
陳玄丘打出真火了,這姑娘也太蠻不講理了!
他閃躲之間,從墻角勾起一條繩子,“啪!”左手一叨姑娘手腕,身形一轉,右手繩索一繞。
姑娘一肘南來,陳玄丘繞著姑娘又是一轉,繩索再一繞,沒幾下功夫,就把少女亂七八糟地摁了起來,繩索另一頭往房梁上一拋,向下一拉,刷地一下,就把少女吊了起來。
白衣少女吊在空中,猶自小獸一般滿面兇狠,呲著一口小白牙。
“嘭!”
門被拉開了,邋遢漢子一臉怒容地沖進來:“我說你們倆有完沒……”
邋遢漢子看到房中情形,不由一呆,嘖地一聲,豎起大拇指贊道:“這個姿勢好,既能觀戰,又能參戰!”
陳玄丘和白衣姑娘第一時間都沒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話兒。
兩人同時惡狠狠道:“你說什么?”
那人胡子拉喳,看著有些邋遢,但是眉眼五官倒很耐看。尤其一雙眼睛,有些像月牙兒,仿佛時時帶著幾分笑意。
一見二人發狠,那人忙擺手道:“沒什么沒什么,我是說,兄臺你出手太狠了,你看她楚楚可憐的,叫人好想看她哭啊。”
陳玄丘疑惑地挑了挑眉:“嗯?”
邋遢漢子一捂嘴巴,干笑道:“錯了錯了,我是說,看著她我就想哭。”
陳玄丘喝道:“不想挨揍就滾!”
邋遢漢子從善如流:“我就睡在隔壁,兩位輕著些!”說完倒退一步,“嘩”地一聲,又幫他們把那破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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