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看也沒看他,王慶到了鳳凰山后,曾經看過弟子的最后一戰,以他的眼力當然看得出,這個郭竹的資質簡直爛得一塌糊涂。
只不過郭竹他可以當成一砣屎,郭家卻是鬼王宗必須敬畏的宗門。
王慶淡淡地道:“也許郭公子是被宵小所騙呢。”
陳玄丘目視王慶,笑了笑道:“你說的什么天語徽,我不知道。不過,如果你說的是一具干尸一樣的家伙,沒錯,是我殺的!”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郭竹目瞪口呆,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我都殺不了天語徽,他……他武功已廢,怎么可能殺得了天語徽?”
一聽陳玄丘承認殺了天語徽,姬國的虎賁們還未動作,鬼王宗的左右護法和最后兩名長老已然四下一分,隱隱形成合圍之勢,把陳玄丘困在當中,防止他逃逸。
王慶的雙眼瞇了起來,盯著陳玄丘,殺氣隱隱地道“正面動手,他當然殺不了本宗的弟子,可是,如果他是背后偷襲呢?”
陳玄丘笑吟吟地道:“王宗主此言差矣!”
他往武選賢中一看,有兩個形容枯槁的人也已站了起來,對他滿面敵意。
這兩人雖未和四長老一起形成合圍之勢,顯然也是鬼王宗中人。
陳玄丘便走到其中一人面前,揖手道:“可是鬼王宗的道兄當面?”
“不錯,我……”
“呼~~”
陳玄丘身形電閃,五指屈曲如鉤,似乎一探之下,手臂竟然加長了一尺有余,一把叨住此人手腕,身形一挫一閃,咔嚓一聲,這人枯柴似的手臂就被他擰斷了。
“啊~”那人剛剛痛呼出聲,陳玄丘已鬼魅般繞到了他的背手,一只大手從他頸后抹來,用力一扳他的下巴,“咔”地一聲,那人的腦袋就在頭頂旋了兩匝。
那人肉身一死,還未軟倒,頂門就一開,一具小小元嬰逃了出來,可是眾人還未看清那元嬰之形,陳玄丘的“真武驚神指”已經到了,噗地一指,元嬰破碎,一陣陰風靈氣四散而去。
“我,就是這么殺的!”陳玄丘松開那具干尸,任他卟嗵一聲倒在地上。
雙殺!
和拿一血時一樣容易啊!
陳玄丘慢悠悠地走回場中站定,歪著頭想想,忽然向眾人抱歉地一笑,似乎有些靦腆:“啊!王宗主所言其實也不算太差啦,我不是背后偷襲,我是正面偷襲,不過終究也算偷襲。”
全場木然,就連王慶都呆住了。
這名弟子死的也太冤了。誰也沒想到陳玄丘走過去這么一揖一問,居然就突然動手了。要不然以這名弟子的道行,還指不定誰殺誰呢。
陳玄丘向他旁邊的右護法看了看,正呆若木雞的右護法突然清醒過來,動如脫兔地一跳,一下子跳出好遠。
眼前這人此人可是一個武士啊,我怎么竟然大意跑到他面前去了,十步之內,那可是武士的主場。
可此時,兩大護法,兩大長老,都遠在十步之外,卻仍然有一種陳玄丘主場的感覺。
陳玄丘朗聲道:“方才陳某去了一趟城東五味巷……”
王慶已不容他說下去,大吼一聲道:“你去死!”
王慶往地上一跺,陳玄丘身遭四周泥土立時波浪翻翻滾起來,頃刻間化作一具具手持三股叉的泥塑鬼夜叉,一個個猙獰恐怖猶如活物,大吼著就將一柄柄鋒利的長叉,向困于其中的陳玄丘劈面叉去!
ps:天氣熱啊,我開著空調,脖梗子,股叉子中間都全是汗吶,求個點贊月票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