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便隨陳玄丘邁步進了那道碎碎的大門。
剛剛走在門下,還沒進院子,就聽“呼”地一聲響,一團黑影劈面飛來。
陳玄丘不知道這么一大砣是個什么暗器,不敢硬接,急忙滑步一閃,同時一提娜扎,把她也帶到了一邊。
沒人管的苦孩子無名把身子一蹲,百忙中還不忘把他的長劍一扯,讓開了地方,那團黑影貼著他的頭頂呼地一下飛了出去。
無名扭頭一看,正是南山三虎龐皇,龐皇現在就跟撐爆了的膀胱似的,癱在地上,已經成了一灘爛肉。
接著,又是一道黑影從他頭頂呼嘯而過,砰地一聲摔在地上,軟塌塌的像是一條抽了筋的軟皮蛇,正是南山二虎韋華龍。
無名扭回頭來一看,就見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兒,身穿褐色兩截衣,一頭白發梳個懶人髻,腳下一雙芒鞋,一個老家人模樣。
老頭兒身量倒是高大,符合東夷人氏身材相比中原人氏更加高大的特征。
他左手提著南山四虎楊基,右手提著南山五虎涂書,這兩只南山虎,現在就似被人捏住了脖子的小貓兒,一點兒都掙扎不起來了。
老蒼頭一邊走,一邊憤憤然道:“就憑你們也想趁火打劫?你們也配!老夫就他娘上個茅房的功夫,就讓你們幾個渾賬東西溜進來了,老爺知道了,一定會訓斥我的。”
老蒼頭說完,把二人往地上重重地一摜,喝道:“給老夫修大門,什么時候修成原樣兒,咱們什么時候算完。”
也不知道太虎同學去了哪里,現場就只剩下這四虎了,兩死,兩活。
聽口氣,這兩死兩活四只虎,竟是這列家的看門老頭兒的手筆。
區區一個看門老頭兒,居然就把牛皮吹破天的南山五虎片刻功夫打成這樣。
那還活著的兩只虎嚇得魂不附體,慌慌張張爬起來就打算修門。
老蒼頭兒緊了緊剛才沒系好的褲腰帶,向陳玄丘一瞪眼:“你又是哪個?”
陳玄丘剛想拱手微笑,突然想起徐震徐公子一貫的作派,馬上把臉一板,雙手往身后一背,一絲神念瞬間傳入葫中世界:“給我個球,給我個球,快給我個球。”
正在吃餃子的吉祥茫然地看著天空:“他在說啥?”
白七爺翹著二郎腿道:“他說給他個球。”
吉祥茫然道:“啥球?”
白七爺眼神賊賊地瞟了吉祥的胸一眼,吉祥警惕地問:“你要干啥?”
她現在已經學聰明了,七七眼神發賊的時候,就是要使壞了。
七音染嘿嘿賊笑道:“沒甚么,你這球,怕還不合格,要不……”
七音染一抬手,從樹上攝下一顆椰子:“拿這個試試?”
陳玄丘只覺手中一沉,心中便有了底。
陳玄丘把右手托著的“球”緩緩托起,鼻孔朝天,傲氣凜然地道:“本公子徐震,來自中州徐家,要見你家主人列鷹,還不傳他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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