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和鳳凰一族結合所生的子嗣,無論男女,也都會在三十歲的時候,血脈突變,轉化為鳳凰一族。
基于這兩個原因,月酌自然不在乎陳玄丘的人族血統。
所以,他即便只是出于維護陳玄丘這個姑爺的原因,也要出手。
更何況,敢對鳳凰一族不敬的霸鹟一族,在他看來,都該死。
“吭哧!”
紫霧中的大嘴咬下去了,一口就把敬霆云的手指齊根咬斷。
敬霆云慘叫一聲,這才擺脫鳳凰血脈氣息的壓制。
敬霆云慘叫一聲,連退三步,在身形倒退中,卻是連出三拳。
每一拳都涌出一股浩浩蕩蕩、無可抵御的強大拳意,如山之傾,莫可抵御,如江之涌,奔騰不息。
“砰砰砰!”
虧得他及時出拳,那團紫霧吞了他一根手指,果然并不罷休,迅速向前撲來。
敬霆云一連三拳,每一拳都正好擊在那團紫霧三尺開外,但爆炸的拳意卻正好擊中紫霧。
就像你燃起一支燭火,最炙熱處,不是那火焰之中,而是那火焰之上。凌厲的拳意,把紫霧擊得震蕩不已。
三拳打完,敬霆云已經退出了十丈,身化霸鹟,立時振翅飛去,毫不遲疑。
那團紫霧中探出兩扇紫色的羽翼,立即凌空追去。
在場的列氏族人都感應到了那團紫霧散發的氣息,列家是朱雀家的看門人,對鳳凰氣息再熟悉不過,剛剛那團紫霧中的氣息雖然不如他們的主人氣息存正,卻顯然也是鳳凰氣息。
列家上下激動萬分,但是當著白家的人,卻沒有一個人驚呼出聲,生怕泄露了這位鳳凰神族的底細。
甫一交手,霸鹟便吃了大虧,揚長而去,還引開了一個隱在紫霧中的神秘高手。
但是列家最厲害的列鷹業已身負重傷,失去了戰斗力,不將養個十天半月,是沒可能養好了。
他現在只要一晃腦袋,就頭痛欲裂。
因此,雖然失去了一個強大臂助,但霸鹟逃走,畢竟也引開了對方一個強大的高手,所以白夜并不懼怕。
尤其是,他可是東夷王之子,就算落了下風甚至被擒又如何?對方敢要他的命?
白夜有恃無恐,因而大剌剌地踏前一步,冷冷地看向陳玄丘,含威不露地笑道:“足下好厲害,卻不知,你是何方高人,為何要與我作對,你知道我的身份么?”
陳玄丘剛剛險些命喪霸鹟之手。雙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他有三重防御手段,在強大的氣息鎮壓之下,竟然一種都施展不出,如何不心中凜凜?
瞧這白衣公子,神情倨傲,地位似乎猶在剛才那人之上,一身神通只怕更要厲害百倍吧?
想到這里,陳玄丘立即未雨綢繆,意念一動,葫中世界就響起一個聲音:“七音姐姐快來,先莫現身,附于我體,隨時待動。”
七音染在葫中世界的世界樹下大興土木,建了府邸,又央求這里的世界意志吉祥姑娘改變地脈走向,引了一條極佳的靈泉地脈過來。
在自己的府邸中修了一處溫泉池子的白七爺,此時正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躺在泉水中享受歲月靜好的時光。
兩條粉光致致、悠長筆直的大長腿,交疊著搭在水面上,任泉水浮沉掩過。
反正這世界里就她和吉祥兩個人,白無常小姐算是放飛自我了,根本不怕給人看見。
突然間,一個意念就在她的識海中響起,七音染本能地想要拒絕。可她還不等開口,一股莫可匹御的強大力量,已經攝著她的身體向外飛去。
七音染嚇得魂飛魄散,身子騰空時,急忙掛過搭在樹上的一襲輕紗,手忙腳亂地往身上纏去。
甫一離開葫中世界,不用陳玄丘再咐咐,她也不敢現身,立即遁隱了身形。
只是,她已成為葫中世界的冥神之祖,受制于葫中世界之主陳玄丘。陳玄丘現在對她有“言出法隨”的能力。
七音染雖然隱去了身形,卻無法阻止陳玄丘所說的“附于我體”。
只把輕紗勉強遮住了要害,暴露狀況堪比敦煌壁畫中穿著最少的“飛天”一般的白七爺,就硬生生地湊過去,貼附在了陳玄丘的身后。
七音染雖是陰神,卻有肉身,不比一般魂魄成神的陰靈,所以這一貼合上去……
咦?
陳玄丘隱隱感覺那觸感……貌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