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的孩子,也是你郭氏的骨血,現在,他被人害死了,我只求公公能為文秀主持公道。不然,文秀就回娘家,請娘家人來,為我那苦命的孩兒討一個公道!”
寧致遠慌張道:“哎呀,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光南,快攙你媳婦起來。文秀啊,你放心,這件事,我自會主持公道。寧家,絕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我要叫寧氏后人永遠記得,誰敢親人相殘,必不得善終!”
寧致遠看向陳玄丘,殺氣凜凜地道:“陳大夫,你沒什么好說的了吧?可以讓開一步否,寧某,要清理門戶,了結家事。”
陳玄丘站著沒動,說道:“陳某不太懂得審案子,這樁案子,看起來也實在沒有什么線索可以審得下去。左右全是以人言為證,而你的長媳和你的次媳,卻是各執一詞,只是次媳這邊證人多了些。我,可找不出人證、物證來推翻它。不過……”
陳玄丘看向寧致遠,緩緩地道:“陳某想請一個人來,她必有辦法,弄清這樁公案背后,你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寧致遠和寧光南等人怵然一驚,看向陳玄丘。
寧致遠道:“什么人?”
陳玄丘微笑道:“這個人的話,你一定信得過的。你若不信,可以去問令尊大人,只要知曉了此人的身份,她說的話,令尊也是一定信得過的。”
寧光南按捺不住,脫口問道:“誰?究竟是誰?”
陳玄丘瞟了他一眼,目光微微閃動,道:“二公子似乎著急的很吶。”
寧光南急急道:“因為,我真的想弄明白,當時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我不信一向善良的大嫂會做這樣的事。可是……”
他看了一眼扶在手里的妻子,道:“我也不相信文秀會害死自己的孩兒。所以,我一定要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么。”
陳玄丘道:“那倒好辦,各位,讓一讓,讓一讓,我請她出來。”
寧致遠愕然道:“他是誰?他在哪?你……你怎么請?”
陳玄丘努力想了想,當初王東以自己的生魂獻祭于白無常時,好像有一套秘密的獻祭儀式,可惜他沒看到,他看到時,王東已經開始最后一步,念頌咒語了。
陳玄丘若也只念一句咒語,未免顯得太沒有儀式感。
況且,王東是獻祭自己的生魂,他又不需要那么慘烈,貌似王東吟唱的咒語,他也用不上,那就只好自己編了。
于是,陳玄丘閉上眼睛,雙手合掐一個劍訣,高高舉過頭頂,右腳“啪啪”地一下下踏著地面,跟請“神打”似的。
陳玄后口中跟含著個雞蛋似的,含糊不清地念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韻依依,咦?不太對,那啥,天清清,地靈靈,燃起清香敬神明,青萍陳玄丘,祝請冥神白七爺,大駕臨凡吶!”
陳玄丘含糊到最后,突然雙眼一睜,大喝了一句“恭請冥神白七爺大駕臨凡”,還跟甩戲腔兒似的帶了個“吶”字,把在場豎起耳朵聽了半天,卻什么也聽不清的眾人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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